正當這幾人準備離開之時,門口再次進來幾個青年,不過穿著打扮和這幾位形成鮮明對比。
阜龍即使再怎麼老神在在,再怎麼不問世事擺出一副道骨仙風的神仙模樣,也很清楚這幾個人來者不善。
果不其然,當這幾個打扮穿著看上去和他們那群人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相遇的時候,很恰巧的被進來的這群‘小混混’很有地方特色的禮節性攔下。
而那幾名背jing令人思考的青年則是冷漠的麵對他們,依舊以一種上位者孤傲的眼神審視他們。
“還是太年輕了。”阜龍看向那邊,小聲嘀咕的搖了搖頭,旁邊的那位帶著厚重眼鏡卻依舊讓人覺得精練標誌的漂亮女孩微微一愣,他恰巧能夠聽見阜龍這一句話,隻是她不明白阜龍口中所說的太年輕了到底是指進來的那幾個麵目不善的‘小混混’還是準備出去繼續尋花問柳的幾個年輕公子哥。
女漂亮孩對於那幾個青年男女的穿著就知道不是她們這種在網吧打工拿著很低薪水的普通人,也有幾次碰見自己那位老板娘對他們幾個摧眉折腰,想必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不過她覺得前者大於後者。
阜龍靜觀其變,對於想要在網吧鬧事的人來說,不是他不能容忍,而是這家網吧的老板不能容忍,說句不好聽的話,即使那幾個麵生惡相的人將這家網吧砸個稀巴爛,和他半毛關係都沒有,照樣拿著工資,不會變多,也不會毫無理由毫無節操的變少。
但是有句話: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帶頭的那位形象高大的青年隨意督了一眼那幾個將他們一行人攔下來的小混混們,隻是很隨意性的說了句:“有什麼事?”
最前麵的那位小混混身材瘦弱,穿著一件很花哨的襯衫,口中叼著一根牙簽,脖子上還帶著一條隻有暴發戶才會這樣打扮的金項鏈,金光燦燦,在他露出來的右臂上麵紋著一隻雄鷹,栩栩如生,頭發有向殺馬特發展的趨勢。
等到那名高大青年發話後,這名小混混先是很誇張的露出一副你不認識我的表情,然後雙手很自然的張開,瞪大眼睛看著對麵擺出一副怡然自得表情的青年,怪笑道:“有錢就是這麼任性,難怪都說貴人多忘事,一轉眼就將我們這些個蝦兵小將忘得一幹二淨了。”
高大青年聽見這個人的話先是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這位小混混的話,隨後將頭漸漸抬高,露出豁然開朗的感覺,繼續冷靜道:“你有什麼事情?”
“你說今天中午在台球館打了我兄弟的事情怎麼處理?”小混混冷笑道,那雙原本就很小的雙眼微微眯起,顯得更加狹小了,但是瞳孔之中那抹狠辣陰毒的勁兒卻顯得尤為突出,比他右臂紋著的那隻雄鷹犀利雙眼還要犀利。“你想怎麼處理?”高大青年同樣冷笑道,不為所動,到是他身後的那幾名同伴表現出一臉憤恨和不滿,怨恨程度不低對麵的小混混們。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我們這種普通人自然是不能跟你們這幾位財大氣粗的富家子弟相提並論的,但是我那位兄弟被你打斷一條手臂,胸口撞出了淤血,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這醫藥費可不便宜,怎麼說你也要付了,再隨便賠償點精神損失費就行了。”小混混將那根牙簽拿下來,陰陽怪氣道。
高大青年聽見對麵小混混想要錢,嘴角不自覺得枸勾起一個鄙夷的笑意,他也猜到這種人除了在錢上麵下功夫之外,其他的都不會有絲毫興趣,也是,哪個人會跟錢過不去,如今這個’人吃人‘的社會,利益才是永恒的主題。
“錢?要多少?”
“醫藥費是十萬,精神損失費十萬。”小混混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數目,立馬回答道。
“你怎麼不去搶!那個人明明就沒有受傷,還虧你說被我們打斷一條胳膊,你們即使去搶也不會得到這麼多錢!”後麵一名青年看不下去了,突然憤憤開口道,語氣冰冷。
“老子和你大哥說話,你他媽嘴巴夾了蛋是吧!在旁邊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抽死你!”那名小混混扭頭看向後排的那位眼鏡男,一個斯斯文文的青年,身材一般,顯然沒有和他對峙的這位青年身形高大,至於抗擊打能力如何,是不是弱不禁風還是能夠獨當一麵,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二十萬。”高達青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為難起來:“這可不是小數目啊。”
“你們整天花天酒地的公子哥還會缺這點錢?我兄弟可是等著你的錢去救命呢,再不給錢,可能就一命嗚呼了。”小混混說道,點燃一根煙,然後吐了一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