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高中時期,木子並沒有怎麼注意到木易,木子的情商有點低,這也是後來自己慢慢發現的。
木子在s城讀的高中,s城新建沒多久,環境挺不錯,就是挺小的,因為城一中而在周邊小城市比較有名氣,這是一座年輕的城市,所以算是人們打扮比較時尚的,其實木子剛來時是挺不滿的,這麼個小城市,物價真的很貴,這對於剛從小鄉鎮來的她說有點接受不了。這裏工資普低,消費水平這麼高,這些人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木子心裏常常這樣陰暗的想著,轉念發現自己現在不也是嗎?“呸呸呸,我怎麼能這麼想自己呢,我這樣的大美女可不能把自己罵進去”想著這些的時候,木子正把嘴裏的甘蔗渣噗噗的吐出來,正直夏天,毒辣的太陽照得讓人要暈眩,木子恍了下身子急忙站定。“木子啊,你這樣亂吐,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說話的正是木子的狐朋狗友小風,也可以稱狗頭軍師,她們是同一個小鎮考上來的。兩人一起狼狽為奸十多年了,做過的壞事圍繞起來可繞地球,。。額一小圈吧。“哼哼,遭雷劈?翠花姐,你當我是嚇大的嗎。就算劈也隻會劈歪到你身上,老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詛咒我”,說完還氣憤的拍了拍小風的頭。果然是‘狗頭軍師’啊。“別亂摸,像摸狗一樣!!”,小風怒道。她最討厭的就是木子摸她頭了,她之所以這麼矮,八成就是被木子常年這樣弄的。“你承認就好啦”說罷,木子嘴裏甩著歌:鏘鏘鏘,下雪啦,下雪啦,雪地裏來了一群小畫家,小雞畫小鴨呀,小鴨畫小狗呀,後麵不會唱啦啦啦。走掉了,幾秒又跑回來趁著小風不注意還是快速的把甘蔗渣重新扔進去了垃圾桶,木子同學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羞恥心還是要滴。“小風走啦,再不走快要遲到了”,木子朝著隻剩一個小黑點的還站在原地癡呆的小風吼道。而後知後覺的小風依然執著著一個問題“木子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剛承認了什麼嗎,什麼都沒有啊?”哎,智商是硬傷。
2011年,木子高二,和小風一起分到了文科b班,對於這個結果,木子淡淡的憂傷了一把,想當初初中在家鄉的小鎮上木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學生呢!哎,隻怪現在父母不在身邊,完全放養自己了,,木子裝模作樣的拭了一下幹幹的眼角,抬頭45度角憂傷的望著天空,別誤會,她不是在反思,而是看小說裏學的,然後祈禱有個帥哥被她獨特的憂鬱氣質迷倒,然後過來搭個訕,然後交個朋友,然後,,,,或者被哪個抓拍到她自然為完美的側臉,放到哪個網站上,她木子就火起來了,想這些的時候,木子正和小風還有幾個剛認識的女生坐在教師樓前的草坪上,九月的陽光正懶懶的照射著,風微微的吹著,坐在大樹下的幾個女生正暢談著人生,夢想,說白了就是聊學校哪個帥哥,又或者喜歡的偶像發新專輯了,十六七歲的女生,說起自己喜歡的人或事,眼睛總是會發著光,明亮而堅定。
或者遇見是緣分,錯過是宿命吧。是誰說,雙手合十,虔誠許願,就可以滋生溫暖,你愛的人他會穿越人海努力來見你。
也許是場景剛好,也許是時間合適,那天木子抬頭的瞬間,恰巧就落在了木易的眼裏,木易和幾個男生站在二樓教室門口聊天熟悉著,剛一轉身,便看見了坐在樹底下裝文藝青年的木子,木易扯了下嘴角便轉過頭,他們還並不認識。
由於剛分班,所以座位便由自己選,木子一個健步就占了第四排的位置,木子說為了爭當祖國優秀共產主義接班人,她決定痛改前非,摒棄之前的自暴自棄,聽了木子的豪言壯語,小風朝天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切,不知道誰每天晚上看小說看得好像自己是女主角一樣。當然小風是不會說出來的,要不然木子就要變成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