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倒是一個挺不錯的主意。可能行嗎?”公孫大娘驚喜而疑惑地問道:“你不是拜青雲為師了嗎?”
“俺跟他隻不過是口頭說說,還沒成事。你趕在俺正式拜師前去搶,準保行!”辛然急忙出主意。
“能成嗎?俺可沒教過徒弟。怕是教不好誤了你呢。”公孫大娘惶恐不安地嘀咕。
“師傅大嬸兒,沒事。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辛然急忙趁熱打鐵。
“對啊!”公孫大娘拍手道:“這句老話兒,俺怎麼給忘記了。就這麼定了!”
就這樣,辛然和公孫大娘達成協議。讓她趕在拜師儀式之前搶弟子,以便自己擺脫百裏青雲的控製。雖然百裏青雲也不一定就會對他不利,但相比而言,還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公孫大娘,更加安全。何況,她無論修為還是地位,都比百裏青雲高。拜她為師,絕對百利而無一害。這樣的好買賣,辛然豈能錯過去?忽悠公孫大娘達成協議。
可憐百裏青雲做夢都想不到,被辛然暗算,好好的拜師儀式上,會出這麼一個插曲。卻又不敢違抗,隻好捏著鼻子,站到司儀的位置上,為他人做嫁衣。但退一步想,公孫大娘有了辛然做傳人,將其絕學流傳下來,對於太一宮的發展,也是一件大好事。
百裏青雲能在眾多才華出眾的師兄弟中脫穎而出,成為太一宮的宮主,絕對不是偶然的。他很快便想明白,並且迅速調整好心態,精神抖擻地吆喝起來:“公孫老祖收徒儀式,現在開始!公孫大娘,給祖師叩頭上香!”
“完了!這下完了!這麼一來,不但不能欺負他了,還得被他欺負……”站在遠處觀禮的百裏蓮花對百裏芙蓉幾個人嘀咕。
“什麼?咱們不欺負他也就算了,他還敢欺負咱們?”百裏芙蓉瞪眼低聲叫喊。
“肅靜!”百裏青雲吆喝。
百裏芙蓉伸伸舌頭。百裏蓮花壓低聲音:“他這麼一來,成了我的小師叔,你的小師爺。就是笑紅和若蘭她們,見了他都得稱呼一聲前輩。這還不算是欺負咱們?”
“說的也是……這比欺負還厲害……”百裏芙蓉苦著小臉兒,喃喃。
“倒黴死了!倒黴死了!這個瘋太婆,幹什麼不好玩,非玩收徒弟。”薄野若蘭低聲嚷嚷。
“沒事。大不了,不叫他就是嘍。”賓牟笑紅笑眯眯地說。
“你當我們是你們呢?你們不叫也沒什麼。我們不叫,他要告到爹爹那去,爹爹非得懲罰我們。”百裏芙蓉小臉快成苦瓜。
在小女孩兒們的嘀咕聲中,辛然的拜師儀式,舉行完畢。
百裏青雲對公孫大娘恭賀道:“恭敬老祖開山!”
“同喜,同喜!”公孫大娘嘴裏隨意應著,卻歡天喜地地目不轉睛地看著辛然。
“老祖,既然老祖開山了,總不能在飯堂教導弟子,得建立洞府。老祖看選擇哪裏建立洞府?”百裏青雲認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