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塔不叫塔，叫窮借。誰都知道，窮了就得借款。那意思，它就是銀行，是吧？”辛然——仇九天不明所以。卻楞要冒充明白人。
“什麼銀行......公子爺，是穹界。是通向蒼穹的界麵。跟錢一文錢的關係也沒有......”雜役解釋的一個勁翻白眼。暗道，這小子不會是個不開竅的傻瓜吧？
“傻瓜。嘻嘻，哥逗你玩呢。”辛然——牧九天急忙掩飾。
“嗯，那個......公子爺，您是不是還沒有破竅呢？”雜役忍不住問。
在這五色大陸世家和貴族的子弟，大多數五六歲就破竅了，之後便會進入穹界修煉罡氣。這小子明顯的沒有見過穹界，那肯定是還沒有破竅。那也不對啊！沒破竅，沒進過穹界，可也應該見過穹界啊！
要說這穹界在五色大陸，並非是罕見之物。世家和貴族，不說是家家必備，但有錢或者有權的，百分之百都有。天狼大公府作為奎木狼王國除去奎木狼王的第一大家，怎麼會沒有穹界呢？
“混賬東西！你才沒開竅呢！你們全家都沒開竅！敢這樣對本公子說話，你不想活了？”辛然——仇九天喝罵。他雖然不知道破竅是怎麼回事，可不開竅無論古今，在所有的地方，都是罵人的話。當然得快速反擊。他向來是不吃一點虧的。
雜役一腦門子黑線，一個勁兒翻白眼，差點兒暈過去了。
雜役當然不知道，辛然——仇九天隻不過在天狼大公府上，就住過一晚上，然後就下鄉去了。在鄉村的十五年中，沒有見過穹界不說，就是來學院的途中，都是坐在封閉式的馬車裏，根本沒有見過穹界。
“小的該死！小的罪該萬死......”雜役急忙抽自己的嘴巴。
“算了，算了。你帶哥去看看穹界，就沒事了。”辛然——仇九天擺擺手。
“喏。”雜役再也不敢多嘴，帶頭向穹界走去。
這穹界在學院的西北方向，像是一頂天立地的石頭柱子。遠遠看去，雲霧籠罩，靈氣纏繞。
等到了近一些的地方再看，這座穹界，是八角形的，直徑最少有一裏地。人眼可見的高度處，開始有蜂窩狀的孔洞，越朝上越多。
整個穹界顯現的是鐵黑色，仿佛是鋼鐵鑄就。
距離穹界尚有百丈左右時，便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彌漫開來。
“我的公子爺，咱就到這吧？”雜役有點哆嗦地問。
“囉嗦！帶哥進去看看。”辛然——仇九天命令。
“我的公子爺，你饒了小的一條小命吧。小的沒有破竅，進去就是個死。”雜役苦著臉道：“小的死了倒沒什麼，就怕給公子爺添麻煩。”
“嗯，怎麼回事，誰規定的，這個破窮借，不破竅的就不能進？”辛然——仇九天莫明其妙。
“這個，公子爺或許是忘記了。穹界隻有破竅的人才能進。否則，沒有開竅的人一進入，立馬七竅流血而死！”雜役可憐巴巴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