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馮一瓶手中的石頭酒瓶樣子的傳信寶石,光華閃耀。馮一瓶看了一下,慌忙跑到玉晨麵前,一麵解鎖鏈一麵陪笑道:“玉家丫頭,對不起了!京城傳來命令,你們被免於起訴。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因此怪罪我這個當叔叔的吧?叔叔執行的是國法,還請丫頭多擔待叔叔一二吧。”
玉晨淡淡一笑道:“叔叔本就沒錯,不必如此多禮。否則,別人還會以為玉家人,仗勢欺人呢。”
馮一瓶神情複雜地搖了搖頭,揮手衝著後的人怒喝:“都木頭似地幹什麼,還不趕緊放人?”
馮一瓶與京城的上司通了信息,將這裏的最新情況,及時上報。可上麵隻下令放了玉晨、撒丁丁、窮純狐儷、玉星兒四人,對於黑白橋的問題,是隻字未提。這讓馮一瓶十分尷尬,和惱怒無奈。
能進入鐵血軍團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一眼便看明白馮一瓶的鬱悶所在,紛紛繞過黑白橋,過去給撒丁丁、窮純狐儷、玉星兒解除鎖鏈。
黑白橋卻麵無表情,聲色不動。他知道,發生了這樣大的怪事,即便自己無罪,卻也有責。上麵不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是不會給他解除鎖鏈的。
辛然沒理會這些,而是一本正經地問被解除鎖鏈,卻又板起小臉生氣的玉星兒:“你們怎麼了?被鎖鏈鎖上了,又解開了,這是玩的什麼遊戲?這遊戲好不好玩?好玩的話,也算我一個好不好?”
“去你的、、、、、、”玉星兒又氣樂了,踢了辛然一腳,哭笑不得地說道:“還不是都怪你!我們本來是想給你送點吃喝和換洗的東西,進來卻發現,整個藥境都麵目全非了,你也消失不見了。我們就拚命地找,一連找了三天,都沒找到你。後來京城收取藥材的人進來,見到藥境整個都變了,就把我們當成了破壞分子,都給捉拿了。你說說你,是怎麼看守的藥境,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哦,我明白了。這事你怪不著我。肯定是你們走岔道了,進入別的地方了。或者是,你們在來的路上,被什麼東西給迷惑了,進入了幻境。要不然,怎麼解釋?”辛然振振有辭地嚷嚷。
玉星兒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有點明白辛然的意思了,急忙配合道:“又瞎掰!我們四個人,姐姐同撒司長還是築基修為,怎麼可能被迷惑了三天?再說了,還有馮家的酒鬼叔,那可是號稱無限接近元嬰的醉鬼大修士,什麼東西能迷惑了他?除非是仙酒,要不然,沒什麼東西能迷惑他、、、、、、”
玉星兒算是近墨者黑,得了辛然的真傳。不隻給辛然搭橋鋪路,還趁機譏諷馮一瓶,出出悶氣。
馮一瓶卻是大蘿卜臉,不紅不白,嘿嘿一笑,問辛然:“是啊,除去仙酒,你說啥能迷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