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葉崇山像個小孩子一般高興地笑起來,“我正有此意呀。”
老少二人正聊得興高采烈,忽然有一男一女兩人走進房間。那男子三十一二歲,麵容清瘦,一臉愁容。那女子則二十七八歲,容色清秀,淡雅宜人。
男子見到思炫、於神和淩先生在房間裏,愣了一下,對葉崇山說道:“爸,原來您有客人在?那我不打擾了。”
“哦,原來他是葉崇山的兒子。”於神心想,“那麼這女子是誰?是葉崇山的女兒?還是葉崇山的兒子的女朋友?”
“沒關係,”葉崇山對兒子微微一笑,“你找我有事?”
葉崇山的兒子點了點頭:“我想跟您說,我跟若溪下山買點東西,待會回來。”
“嗯。”葉崇山說,“來,我先跟你介紹這幾位朋友。淩先生你是見過的,至於這兩位,是淩先生的朋友,於先生和慕容先生。”
“你們好。”葉崇山的兒子向於神和思炫打了個招呼,“我叫葉知宏。”他說著拿出錢包,抽出兩張名片,雙手遞給於神和思炫。
在葉知宏抽取名片之時,思炫以極快的速度向他的錢包望了一眼,看到錢包裏放著一張2R照片。思炫的目光極為銳利,瞬間已看到照片上的人物,兩眉一蹙,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於神接過葉知宏遞過來的名片,隻見那是一張純黑色的名片,名片中央用白字寫著“葉知宏”三字,除此以外,整張名片沒有其他文字和圖案。
“這名片很特別哦,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於神笑道,“看了名片,也不知道你的職業是什麼。”
葉知宏笑了笑:“我是畫畫的,不過那隻是我的愛好,算不上是我的職業。”他說到這裏,望了望那位跟他同來的女子,接著說:“對了,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她叫段若溪。”
段若溪向於神和思炫微微點了點頭,嫣然一笑,說道:“你們好。”她的聲音溫柔婉轉,便如黃鸝的叫聲一般動聽。
幾人寒暄了幾句,葉知宏和段若溪便向眾人告別,離開了葉崇山的房間。他們離開以後,葉崇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用極為輕微的聲音,自言自語地說道:“唉,真難為若溪了,也真難為阿雪了……”
然而他的聲音雖低,卻沒能逃得過慕容思炫那靈敏的耳朵。思炫一聽到葉崇山的這句話,那雙斜飛的眉毛微微一皺,神情呆滯,好像在想著一些什麼。
接下來,葉知宏和段若溪下山去了,葉崇山、淩先生和於神三人則在葉崇山的房間裏討論魔術,思炫百無聊賴,獨自一人在葉氏山莊裏遊逛。
不知不覺,思炫走出了花園,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那裏有一個廣場,廣場中間有一個鐵籠,廣場前方則有數十排椅子。
那鐵籠是方形的,三麵是牆壁,一麵是鐵柵欄,四麵相互銜接,而頂部則是空的。鐵籠的麵積極大,思炫目測判斷,它的麵積至少是30M×30M。正對著鐵籠(即背對著排滿了椅子的觀眾席),隻見鐵籠左麵、右麵和後麵的水泥牆壁上,都掛著米黃色的、看上去有點粗糙的麻布,三塊麻布連接在一起,把鐵籠圍起來。另外,三麵以麻布作為底層的牆壁的中央,還各掛著一幅巨畫,三幅巨畫是一樣的,都是一張國際象棋的棋盤。至於鐵籠的正麵,則是十多根鐵柵欄。整座鐵籠,宛如牢房一般。跟牢房不同的是,它沒有頂部,以及牆壁上掛著裝飾用的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