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們就隻能象做賊一樣漂來躲去。就在碎夢島,長沙島,青龍島之間徘徊,流浪。包括這次我們出去捕魚也是一樣。我們是選擇在晚上出發的。這樣有兩個好處。第一個可以躲避我國漁政司的幹擾,逮捕。第二個還可以避免無敵艦隊的追蹤,打擊。但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我們做好了一切準備,最後還是讓無敵艦隊發覺了,他們好像是瘋狗一樣地猛撲上來。
但是,我們沒有任何心情和無敵艦隊打仗。當我們發現無敵艦隊追趕過來的時候,隻好選擇拚命地撤退。可是無敵艦隊那群家夥窮追不舍,他們從青龍島附近,一直追到了青龍灣,過了青龍灣,還追著,他們的先鋒部隊擊毀了我們兩條漁船了。這些憋屈讓張少民等一些老船長受不了,所以他們不顧命令,開始發起猛烈反攻。在當時,我和其他幾位船長隻顧甩掉無敵艦隊,沒有去在意過敵人的數目和多少,更加沒有注意到張少民這些老船長的舉動。
可是當兄弟們把老船長們開炮反擊,還有敵人船隻數目報上來的時候,我們才發現追上來的敵人,不過是由七艘船組建起來的小部隊。這時候我們沒有選擇,隻有一鼓作氣和他們做出死戰了。就這樣,我們艱難地贏得了這場戰鬥,可是我們損失慘重。我們甚至沒有一點兒的勝利心情。因為跟隨我們勝利來的,就是無敵艦隊的複仇消息。
我們在剛回到碎夢島的第三天,無敵艦隊把這一消息報道給了越南國。越南國的消息很快發布出來。他們要求我國政府給出個合理解釋。如果我國政府不給出滿意答複,越南國將自己發動官兵攻打碎夢島,他們幫助我國政府解決碎夢島上的這群盜匪,讓整個南下群島回歸到平靜。這是他們的豪情宣言。
瞧吧,我的朋友,這是一種多麼卑劣的政治威脅呀。我們等不到政府方麵的態度。我們隻好決定自己尋找出路。這些年的海洋漂泊生活,教會了我們這群人獨立,思考,我們就是一群什麼都沒有的流浪人。如果我們等待別人給予什麼幫助,或是指導方向的話,恐怕我們早就犧牲了。這並不是一句玩笑話。所以,當我們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各位船長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對策。這次大家集合在一起,就是為了統一觀點和意見。
那天早上還隻有八點多鍾,整個碎夢島上的二十九位船長,就已經到了二十四名了。隻有五名船長沒有到來,因為這幾位船長一直以來就趨向反對島上的組織,事物。所以他們的沒有到來,多少也是在大家的預料之中事情。
可是我們為了遵守小島上的規矩,還是在耐心地等待著他們,因為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二十九名船長中的成員。這就好比國家重要會議,必須要所有代表都到場一樣。但是我們等到上午的九點鍾左右,他們仍然沒有來的跡象。有一些船長就開始不耐煩起來。他們大多數提議不用再等,大家趕緊商量出一個有效辦法,避免這一次災難的來臨,否則又會被人打個措手不及呢。
我們經過了幾分鍾的談論,然後有大多數人讚同了這樣的意見,所以大家就分別坐下了,決定不用再等那五位缺席的船長,這時候我們開始說出些自己的想法,意見。當然整個大會上出現的主題,無非就是撤離“碎夢島”,還有等待政府的態度兩個方麵的問題。
“你們不用再勞心費神了,事情已經得到解決,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我記得大家正在熱烈議論的時候,外麵一陣腳步聲走了進來。是王強他們幾位船長進來了。
“他們,他們,是他們”。大廳裏的人小聲耳語著。大多數的人都站起來,好像共同麵臨什麼敵人一樣,嚴肅,認真。
“不錯,是我們,要不是我們,你們在這裏要商量出個什麼方法來?是跟以前一樣,當個縮頭烏龜再躲到別的小島去?”。一個中等身材,皮膚偏黃的男人出現在前廳,一路走,一路說著話過來了。
“王強。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張少民船長站起來,指著那個男人就訓斥起來了。
“哼,我自然沒有資格說這話,但是有的人——可以,那就是我們的馬寧,馬先生。”那個男人冷笑起來,他的頭往上麵仰著,好像整個鼻子都要倒翻過去了。他看見眾人盯著自己,就把跟在人群裏的馬寧拉了出來。
這時候大廳裏麵的人,才開始注意到混在進來的人群中的馬寧——也就是老鎮長馬大元的侄子。很明顯大家的眼神中充滿敵視,眼睛全部集中那幾個人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