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熏熏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的獵物,眯著眼睛差點唱國歌。
那個被木熏熏撞開的女人一臉氣急敗壞,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就要上來理論,“哪來的野女人……”
恰好這時候白雯穎趕到,以為那個女人要對木熏熏動手,所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好意思,這位是我朋友,她喝醉了,呃……不喝醉的時候也是個智障,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智障還跑出來丟人現眼嗎?怎麼這麼不矜持往男人身上撲?蔣少你怎麼也不……”
那女人說著無比驚愕地看著沙發上的一男一女,木熏熏抱著男人的脖子很是陶醉,奇怪的是那男人竟然就這樣任她抱著,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隱隱的笑。
白雯穎聽那女人說“蔣少”兩個字,心中猛地就是一跳。等她轉過臉去認真看了看小鮮肉的臉,便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怎麼是你……”
蔣曳秋坐在那裏歎了口氣,“怎麼是你們……”
“木熏熏!你給我撒手!”白雯穎一驚過後便去拽木熏熏,這個丫頭一臉陶醉地抱著蔣曳秋的脖子,真是丟人丟到爪哇國了!
“我不!我就不!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一個小鮮肉!”
“嗬……”
蔣曳秋扭頭在木熏熏的腦袋上抓一抓,又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拍一拍,“熏熏,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木熏熏晃晃腦袋,不肯睜開眼睛。白雯穎氣得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死丫頭,你抱著的是蔣曳秋!”
“蔣曳秋?在哪裏?”
一聽到蔣曳秋的名字,木熏熏刷地一下將眼睛睜開了,正好對上蔣曳秋一雙含笑的眼。
“靠!小鮮肉怎麼變成蔣曳秋了?”
木熏熏大叫一聲就要撒手,蔣曳秋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消失了,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拉過來在自己臉上擦了擦。
“喂喂蔣曳秋你拽我頭發幹什麼?很痛的!”
木熏熏被蔣曳秋抓著頭發,不禁哇哇亂叫起來。白雯穎好意提醒她,“熏熏啊,他在擦臉上的酒……”
“他臉上怎麼會有酒?蔣曳秋你用酒洗臉了嗎啊哈哈!”
他們三人這個姿態落在那妖嬈女人眼中,原本她氣焰還是很高漲的,一看蔣曳秋跟木熏熏她們都認識,便識趣地走開了。
蔣曳秋用木熏熏的頭發擦了擦臉,剛要一把將這女人推開,視線卻落在她的亮片裙上,眉頭立馬皺起來,“木熏熏,你穿的這是什麼玩意?”
“好玩意!亮片裙啊,還會發綠光,好不好看?”
木熏熏說著衝蔣曳秋眨眨眼,不隻她的裙子發綠光,她的眼睛也發著綠光。
白雯穎覺得蔣曳秋的臉也有點變綠了……
反正今晚也沒她什麼事,她便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們對麵的沙發上看熱鬧。木熏熏這個家夥完全不明白狀況,還以為蔣曳秋不說話是被她美豔的裙子給震住了,於是越發搔首弄姿起來。
她抬手撩一撩自己額前的頭發,然後自以為妖嬈地轉了一圈,繼續衝蔣曳秋眨眼,“怎麼樣,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很不一樣?”
蔣曳秋的反應是,直接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係在了木熏熏的腰間。
木熏熏愣了一下,低頭看看腰上的衣服,怒了,“你幹什麼啊!有病吧!”
“她今晚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