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打了?吳子濤?”
“白蓓月。”
“我靠!那條母狗今天都那麼慘了還能顧得上跟你打架?”
“好了不說了,睡了。”
“不行!你還沒告訴我,吳子濤為什麼要去解除婚約呢!”
木熏熏整個人纏上白雯穎,仰臉執拗地看著她。白雯穎想要快點將這個煩人精給拜托掉,於是便直接給出了答案,“顧初易。”
“顧初易?這是他想出來的法子?他這是要給你報仇嗎?”
木熏熏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白雯穎看著她的眼睛,“需要我給你顧初易的電話嗎?你可以親自打過去問他的。”
木熏熏猛烈地搖頭,想了想還是很好奇,“小穎,那個顧初易對你還真是好呢。”
白雯穎立馬想起來那個男人在咖啡館和吃晚飯的時候對她做的事情,忍不住一聲冷笑,“你這樣認為嗎?”
“當然!”
“所以說你是隻豬。”
“你才是豬呢!你脖子上就掛著一隻豬,一隻叫小穎的豬!”
木熏熏大叫起來,伸手就要將白雯穎的掛墜從襯衣裏拉出來,白雯穎煩的一下子將她的手打開了,“別亂動。好了,你現在知道吳子濤為什麼要那麼做了,是不是可以去睡覺了?”
“原來吳子濤那麼怕顧初易。那以後吳子濤還會再來討打嗎?”
“不會了,一切都結束了。”
白雯穎想到以後可以不用再看到吳子濤那張惡心的臉了,心中終於愉悅了一下。可是木熏熏的好奇心又起來了,“為什麼他不再來了?難道你原諒他了?”
“沒有。”
“可是為什麼會……”
“木熏熏,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煩人的?我真好奇蔣曳秋平時是怎麼受得了你的,居然沒把你給扔掉?”
白雯穎站在那裏在木熏熏的臉上仔細地看了一番,然後搖搖頭,準備回屋睡覺。
木熏熏卻跟在她的身後,“小穎,我發現一個問題。”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你今天晚上已經不止一次提起來蔣曳秋了。”
“那又怎麼樣?”
“我們今天晚上討論的事情明明跟蔣曳秋沒有半點關係,可是你卻不止一次提起來了那個男人。”
白雯穎深呼出一口氣,“所以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蔣曳秋了吧?”
白雯穎正進屋,聽到這句話一腳踢到了牆上,疼得她立馬彎腰去抱自己的腳,咬著嘴唇瞪木熏熏。
木熏熏縮了縮脖子,不過依然很勇敢地問,“所以我說的對不對?”
白雯穎沒有說話,盯著木熏熏看了半晌,無奈歎一口氣,“木熏熏,你生下來就自帶一種氣死人的使命,是吧?”
木熏熏眨了眨眼睛,“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快把我給氣死了。”
“有那麼嚴重嗎?我不過是問了一個問題而已。”
“這個問題你去問蔣曳秋,我相信他也會被你氣死的。”
“又為什麼?”
木熏熏完全搞不懂白雯穎在說什麼了,站在那裏困惑地摸著自己的腦袋。白雯穎站直身子,在她的鼻子上捏一捏,“好了熏熏,快點回房睡覺去吧,保證充足的睡眠對你的智商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