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雯穎聽了這個話扭身就跑,被顧初易牢牢抓住手腕。她的這種試圖逃跑的行為引來男人陣陣冷嘲,“想逃跑?知道這是哪裏嗎?雨林道的別墅,方圓幾裏連一輛出租車都沒有,難道你要跑回市區?”
白雯穎怒氣衝衝地瞪著他,“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不是說了嗎?要好好綁著你,省得你跟野男人跑了!”
他說著不由分說拽著她上樓,傭人早已經站了兩排,看到兩人這一幕都低頭不語。
即便如此,白雯穎也覺得丟人。當著這麼多傭人和顧初易手下的麵,她就要這樣被拽著上樓?這個男人到底當她是什麼?
“顧初易,你放手,我自己會走。”
她沉聲說了一句,目光執拗。
顧初易揚揚眉,盯著她看了半晌,將手從她手臂上鬆開,繼而牽上她的手,抬起來在嘴邊吻了吻,“走吧。”
白雯穎沒辦法,隻好跟著他上樓。一直到進了屋子裏,她這才恍然,這裏她之前來過的。
上一次暈倒,不就是在顧初易房間中醒來的嗎?
她悶聲不語,一直被男人拉到主臥,站在曾經睡過的大床前,這才終於忍不住,“顧初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是說了嗎?要把你綁在我床上的。”
顧初易看著她笑,隨即鬆手,自顧自去儲物櫃裏翻找,“我記得這裏麵有繩子的。”
他一副認認真真找繩子的樣子,白雯穎著實被嚇到了,開始慢慢地往門口挪,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生怕驚擾到正忙著找繩子的男人。
終於挪到了門口,白雯穎屏住呼吸,輕輕地將虛掩的房門打開,剛要跳出去,誰知門外站著三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牆一般堵在門口。
她泄了氣,咬牙退回來,就聽到顧初易的笑,“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在我手中逃跑吧?”
他說著站起來,手中拿著一根皮帶。
白雯穎看到那根皮帶臉色就是一變,見這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嚇得聲音都在顫抖,“你,你想幹什麼?”
“我都已經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還問?哎,繩子沒找到,就先用皮帶吧。不過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忍就好了。”
他說著上來抓她,白雯穎叫一聲就跑,當真是嚇到了,花容失色地在房間裏亂竄,口中大罵,“顧初易你這個王八蛋!”
“我可還沒怎麼樣呢。”
他像是在逗老鼠的貓,並沒有真的要去抓她,而是拿著皮帶一下一下甩在自己手上,唇角帶著流氓般的笑,十足的混蛋架勢。
白雯穎在屋子裏轉了幾圈,忽然發現了主臥自帶的更衣室,於是趕忙跳過去衝進更衣室裏,反手將門給鎖上了。
她嚇得大口喘息,重重的喘氣聲回蕩在狹窄的更衣室裏,聽起來很有幾分恐怖。
可是更恐怖的還在後麵,顧初易涼涼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帶著惡趣味的笑,“你以為逃進去我就抓不到你了嗎?我可是有鑰匙的,白小姐。”
他說著故意晃一晃手中的鑰匙,鑰匙發出呼啦脆響聲,白雯穎心髒驟然一縮。
耳中聽得腳步聲慢慢靠近,接著是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白雯穎捂著嘴巴,一步步向後退。最終退到角落裏,將身子蜷起來。
更衣室裏沒有開燈,她在黑暗與恐懼中濃重喘息,隻覺得心跳越來越快。
幾乎下一秒鍾,更衣室的門就被打開了。顧初易逆光站著,身影越發高大,手中的皮帶還是一下一下拍著,“白小姐,請出來吧。”
“你滾開!”
白雯穎顫抖著嗓音喊了一句,顧初易輕輕笑一下,一步一步走過來,“其實我們沒必要到這一步的。隻要你肯乖乖地就好,誰知道你這隻野貓從來都不肯聽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耍了我?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又耍了我?所以白小姐,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都是你咎由自取。”
顧初易一字一字說著,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傳進白雯穎的耳中,她越發驚恐了,咬緊雙唇,連牙齒都要顫抖。
這個男人,真的要將她綁在他的床上嗎?他還要用皮帶打自己?
她嚇得幾乎哭出來,盡管身後已經是牆壁,可她還是不停地試圖往後縮。但是這個舉動無疑是徒勞的,顧初易一手就將她拎了起來,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嘲諷地笑,“白小姐,我說了你逃不掉的。”
他抱著她大踏步向外走去,白雯穎嚇得失聲尖叫,手腳胡亂抓撓,可是任何的抵擋在顧初易這裏都是無用功,她最終還是被扔到了床上。
她翻身就要起來,被顧初易按著背部壓下去,雙手反剪到後背,男人抓著她的雙手,開始用皮帶綁。
她驚嚇到了極點,眼淚終於奪眶而出,悲聲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