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熏熏,咱們偉大的廣電早就下了禁令,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的,所以找什麼荷花精?乖乖回去睡覺好不好?”
白雯穎見木熏熏興致高昂,就隻好好言相勸。誰知道木熏熏根本就不聽,她站在那裏狐疑地看了白雯穎一會,然後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白雯穎不知道這丫頭又想到了什麼,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問,“你知道什麼?”
“男人!”
木熏熏一針見血,指著白雯穎肩頭的吻痕,“一定是男人對不對?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跟我說荷花精我就相信嗎?肯定是男人!”
“拜托你搞搞清楚,我可從來都沒有跟你說什麼荷花精,荷花精這三個字明明是你說出來的。”
白雯穎據理力爭,試圖將木熏熏的注意力從男人身上轉移掉。但是她卻沒有成功,木熏熏一旦對某件事情上了心,就會死心塌地地想要刨根問底。
其實也不怪木熏熏八卦,實在是白雯穎肩頭的這個牙印太過囂張了。明明跑步之前什麼都沒有,跑完步之後忽然多了這麼囂張的一個牙印,這換做任何一個別的女人,肯定也會是木熏熏這樣的反應。
白雯穎麵對木熏熏大睜著的眼睛,默默無語了一會,轉身就往回走。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又不想直說這是顧初易搞出來的,所以就幹脆什麼都不說。
白雯穎忽然沉默,木熏熏便也跟著凝重了起來。跟在白雯穎身後一瘸一瘸地走著,眉頭皺起來,一張小臉很是嚴肅。
白雯穎走了一段,猛地想起來木熏熏腳踝崴了,所以便回身過去扶著她。木熏熏卻很有氣節地一把將白雯穎給揮開了,然後凝眉望著她,“小穎,你不跟我說實話,我就不讓你扶。”
白雯穎鬱悶不已,盯著她看了一會,點點頭,“好吧,那你就自己蹦躂著回去吧。”
她說完轉身就走,對受傷的小夥伴絲毫都不留戀。木熏熏大概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絕情,一下子布依了,忽然屁股一沉就坐在了地上!
“小穎!你就別管我了!我今天晚上就準備坐在這裏過夜了!”
木熏熏大聲嚷嚷著,竟然還坐在地上手腳胡亂撲騰起來,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白雯穎看她這樣,深深地歎口氣,皺眉道:“你還好意思嘲笑三歲的小孩子?我看你連三個月的都不如。木熏熏,你快點給我站起來聽到沒有?不然等會就會有妖精來把你給吃了!”
“我不怕!根本就沒有妖精,你別想著再騙我了!你就走吧,你這個狠心的白眼狼!要不是為了找你,我的腳能崴了嗎?現在居然不管我自己回去睡大覺,我看你能不能睡著!”
木熏熏一邊說一邊踢腿,成功地把她周圍那一片地都蹭的很是幹淨……
白雯穎簡直見不得這個女人如此邋遢的樣子,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怎麼說往地上坐就坐,說蹭土就蹭土?
白雯穎站在那裏看了木熏熏一會,然後叉腰道:“木熏熏,你快點給我起來,不然等會小區保安就來了。”
“就是警察來了我也不怕!你不告訴我你那個吻痕是怎麼回事,我就不起來!”
木熏熏執拗起來也是很讓人頭疼的,瞪眼睛撅嘴巴,十足的無賴樣。
白雯穎又歎一口氣,抬手指著她的腦袋,“你確定你不站起來是不是?”
“就不!”
“那好,你今晚上就睡在這裏吧,晚上大概沒有荷花精,但是我可不保證那個一身血的吳渣男會不會去而複返。”
白雯穎說完這一句,轉身走了。木熏熏臉色驟變,她當然不怕什麼荷花精,因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不存在的。可是一身血的吳子濤就不一樣了,就在兩個小時前她還親眼見過那個慘狀呢!
剛好一陣夜風吹過來,木熏熏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她最近雖然總是對吳子濤拳打腳踢,但那個前提是吳子濤並沒有還手,他畢竟是個男人,要是還手的話,就憑她的小身板肯定打不過吳子濤的。
再說吳子濤一身血的模樣也實在是太恐怖了……
木熏熏真是越想越是害怕,抬眼一看白雯穎都已經走到樓道口了,所以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衝白雯穎大叫,“你等等我啊小穎!”
白雯穎聽到她的呼喊停下步子,嘴角挑了挑。就知道木熏熏害怕一身是血的吳子濤,效果還真是顯著。
白雯穎扶著木熏熏上樓,木熏熏還是不死心,“小穎,你就告訴我你那個吻痕是怎麼回事吧!”
“不是吻痕,你看錯了,那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我抓出來的。”
木熏熏立馬大叫起來,“你騙人!抓出來的怎麼會和牙印那麼像?我不信!”
“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