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真的以為是魔人,不然豈能爆了嶽母的胸,她尖叫著摔出去,在牆上印個大大的“大”字。
還好是她,不然換了我,就是個“木”字了。
小青大大的長著嘴,傻傻的看著我:“你……你瘋了,眼看要擺平了你偏偏來一拳。”
話說,花姐挺耐打,這一拳換是別的女人,那半隻胸基本上可以停放飛機了,在小青和我將她攙扶起來之際,我敲敲的給了一個治愈術,沒多久,她緩過勁來,狠狠的抽出匕首要給我放血。
“花姨你別這樣,小飛真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特意的了?”
“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也不是特意的,他以為你是仇人來著。”
花姐一愣,“哼,在我沒有殺了你老爸之前,誰敢動你們,就是我的仇人,青青,你到底交不交出來那個老混蛋?”
青青退後,嘟著小嘴兒搖頭:“不,我不。”
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和那張我好幾天沒品嚐的甜絲絲小嘴巴,我就忍不住了,用手指一戳花姨:“睡——”
撲通!
花姐昏睡過去,青青傻傻的看著我,好久才擠出來一句:“你打死人了,你打死人了,我要報警。”
“報你妹,想我了吧,過來親親。”
“啊哈!”小青撲過來狠狠的在我臉上親著,我也摟住她,抱起來就往臥室裏扛。
忽然,小青推注我:“花姐怎麼辦?”
我也鬧心:“你老爸哪?”
“在後院的地窖裏藏著。”
“想辦法調走你老媽,給花姐來把狠的,讓你老爸……”
我在青青耳邊噓了兩句,啪……臉上被她給了一巴掌。
“混蛋,爸爸是,你也是。”
“哎呦我去,我冤死了,行了行了,你家的事我不管了。”
“別走。”小青一見我走,抓著我袖子撒嬌搖晃,我就知道她會來這招,“行不行?”
小青嘟嘴,白了我一眼走了,沒多久,丈母娘被小青調走,倆人開著車子去了購物中心,楚向陽則是心驚膽戰的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忽略我看向沙發上橫躺著的素顏女人。
就是這個女人讓他朝思夜想,也讓他心驚膽戰,在妻子的麵前更是抬不起頭來,他站在我麵前,點了一根煙吸掉半截,才最終問道:“你覺得這樣行嗎?”
我點頭,摸了一下果筐將水果刀握住,“信飛哥,得永生。”
說完,我狠狠心咬住槽牙,用水果刀在手背上狠狠插下去,這一下力道十足,水果刀刺穿了手背竟然將大腿也紮個洞,手和膝蓋處連在了一起。
楚向陽猛的一驚,下意識將手中香煙握成一團,感覺到燙手之際才回過神來:“你這是幹什麼?”
我忍痛擦擦噴濺到臉上的血,笑道:“嶽母有某種能力,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實話說吧,我也有,而且,我的力量可以保證你不死,看——”
說完,我拔出水果刀,齜牙咧嘴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打個響指,下一秒,那些噴濺到前胸衣服上和茶幾上的血滴,竟然浮空飄起,就連滲透進沙發罩的血漿也絲絲剝離,朝著我的傷口飛去,一絲絲融入其內被統統吸回。
就在楚向陽的注視下,我的左手傷口在快速合攏,兩三秒的時間已經愈合,粉粉的嫩肉慢慢變色,最後,新皮膚和原有的竟然分不出你我。
楚向陽傻愣愣的站在窗口邊,這一幕讓他驚的找不到東西南北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消化很久,他終於接受了,將手中還沒扔的煙蒂往地板上一撇:“行,長痛不如短痛,拚了。”
說完,他走過來彎腰將花姐攔腰抱起,進了臥室裏麵,我墊著腳往裏麵剛要看,忽然,傳出楚向陽的嗬斥聲:“滾出去。”
我縮縮脖子,摔門出去之際哼一聲老不死,特麼的剛幫完你,這就跟爺橫眉冷對了,你等著,晚上使勁玩你……哎呀,後悔了,早知道給臥室裏安裝一個針孔攝像頭好了,看看老家夥的啪啪是怎樣地。
對了,南麵的窗戶,想到此,我放出感知瞬移出去,蹲在窗戶上往裏麵偷著看……
沒多久,身後的網吧停車場裏開來一輛車,我那貴婦嶽母將太陽鏡往發絲上推了推,抬頭看向三樓的窗口:“青青,那是飛子嗎?他在幹嘛?”
開車的青青抬頭看了看,頓時一腳刹車,歇斯底裏尖叫:“劉飛,我——殺——了——你——”
五分鍾後,我低著頭在樓道口迎接,嶽母一臉狂怒,不顧青青的阻攔抓著匕首衝進樓道,猛的一腳踹開自己的屋門,下一秒愣在了門口,手裏的匕首也當啷掉在地上。
我和青青急忙跟上,在門口看到裏麵的一幕,頓時也慌了。
尼瑪,楚向陽隻穿著褲子頭,肚子上被插了一刀,滿地血染紅了波斯地毯,在他身邊,哭成淚人的花姐隻穿著罩,下麵光光的,手裏染血的水果刀還在哆嗦著,看到青青之際,她的淚眼忽然變得決絕起來,猛然握緊水果刀噗的一下刺進自己小腹,帶著隻剩刀柄的水果刀爬向楚向陽,希望抓住他的手,能與其一起地下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