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兒是第二個被咬住後脖頸的,這妞挺倔強,即使如此也背著小塊頭喪屍撞向牆壁,懷裏的微衝對準大力頭上再電纜上攀爬的喪屍一頓突突,死掉之前幫了一把同伴。
六個人隻逃了一個,跳進銀行的大門用機槍封堵,那些擁有智慧的喪屍卻沒拚死往裏衝,而是繞行朝高處攀爬,企圖找到破裂的窗子鑽進去偷襲追擊,剩餘的,則是跟著撲上那些被咬死的人,一起撕咬咀嚼屍體。
我離著太遠,打個寒顫往後退了一步,可是,還有一個是活的,那個叫刺頭的小子還在等待我去救援,不行,拚了。
左手龍牙,右手槍,我吹了一聲口哨猛然前衝,前方,啃食滿嘴鮮血的五六隻喪屍齜牙看來,下一秒踩踏屍體蹦跳而來,比特麼運動員彈跳力還好。
來吧……
三連斬!
砰砰!
三連斬!
砰砰!
幹掉四隻,其餘的都跑了,我感覺肩膀麻麻的,心說糟糕,趕忙給自己甩了一個治愈術,肩膀這才從麻到痛,繼而恢複溫熱自如。
腳下就是被啃咬的不成人形的同伴屍體,我忍痛舍棄,隻撿了他們的槍械塞進袖子裏,從銀行入口衝進去。
回身把銀行的安全門關閉,再次打量裏麵,我感覺陰森森的,有些過於寂靜了,剛才太過於激動,甚至忘了自己還有感知能力,當即雙眉一動釋放出去。
三樓,果真在金庫旁邊,事不宜遲,我腳步朝前一挪,下一秒已經穿越了無數堵牆壁來到刺頭身後,沒料到,估計是被他的餘光掃到,刺頭回身開槍。
該死的槍,打人真疼,我直接噴了一口血,在傻愣愣的刺頭麵前給自己來了一記治療,當子彈杯愈合的肌肉推出胸口之際,刺頭才反應過來,撲到我身前關切:“飛哥,怎麼是你?你怎麼樣了?你怎麼能穿牆的?”
“吼——”
門外樓道內,傳來一聲喪屍的咆哮,在它們衝到這之前我推開刺頭:“你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個?快躲進保險庫裏。”
刺頭慌忙點頭,雙手盤繞將保險庫開啟,隨即單手拉著沉重的大門對我喊:“來呀飛哥。”
我閃身而入,倆人將鋼鐵安全門關閉……
咚……
咣……
高大的保險庫外,喪屍們又撞又憤怒,無論怎樣咆哮,卻始終打不開安全門。
裏麵,刺頭癱了一般躺在地上,“我不出去了,打死也不出去了,這特麼什麼遊戲呀,有必要弄的這麼真實嗎,那玩意咬大力的右肋時腸子拽出來兩根,裏麵還有糞呢。”
我聽的一陣幹嘔:“嗬嗬,我覺得你說的比夢靈更逼真。”
刺頭一笑略過,他休息了一陣,把耳朵貼在合金牆壁上傾聽一下,隨即,回身檢查彈藥,將袖子裏的備用子彈壓滿彈夾。
哢……
拉開保險,刺頭深呼吸一口準備出門:“飛哥,我打頭陣,能不能衝出去就看這一把了,我被感染了你別靠近,因為我不喜歡吃人肉。”
將槍口衝外,他伸手打開保險庫門,外麵,靜悄悄的……
我可不認為那幫東西會這麼快消失,有智慧有思維的畜生,絕對不會這麼快放棄。
刺頭身後,我也擎著手槍左右掃視,隨即,將感知放出……
果然是靜悄悄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將感知範圍加大一樣沒回應,就好像整個城市都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