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有你的信,是不是你的某位追求者給你的情書啊!”和妙可同住一間宿舍的小雨,手裏拿著一封雪白的信封,對著妙可調笑道。
“小雨,別鬧,快拿過來。”看著這封信,我的心裏也有一絲好奇,會是誰給我寫信呢?
“好好好,給你,否則耽誤了某位春天到了的大小姐,我的腦袋可擔待不起啊!”
打開信封,裏麵隻有一朵曼珠沙華模樣的剪紙和一張字條。
放下讓我迷惑不已的剪紙,我輕輕地打開了字條
【懶小豬,
你還記的我嗎?
也許你會很迷惑,畢竟在你的記憶中我是不存在的。
不過,在我的記憶裏,你卻是我的全部。
我記得,在我13歲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就那樣一個人,認真的畫畫,連我叫你你都沒聽見,真是隻傲慢的小豬!
我記得,我們在15歲得時候第一次接吻,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這似乎是我第一次把你嚇住,我真有成就感啊!
我記得,在16歲得時候,你為了我第一次打架,可明明打架那麼厲害,體育就是不行,連跳個高都隻能跳1米2,真不知道是誰叫你擒拿格鬥的。
我記得,在高三結束的送別會上,你唱的《離歌》。歌聲是那樣的甜美,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我都不敢相信這就是一直淡漠的你。
我記得,18歲那年,我們的事被發現了,你絕望的望著我,仿佛我們之間已沒有未來。於是,我在皚皚大雪裏,向你伸出了雙手,“我們逃吧”。我們連夜逃往到了巴黎。在異國他鄉,我們處處碰壁。最後……。
對不起,向你承諾“絕不會放開你的手”卻還是毀約了。
可不要太想我哦!
言】
“言,你這個王八蛋,想丟下我一個人跑路,你做夢吧”拿上曼珠沙華和紙條,我飛快的跑了出去。而身後被我的吼聲嚇住了的小雨,此刻終於反映過來,朝著我遠去的背影,隻說了一句話“祝你幸福”
我奔跑著,朝著我們約定的地方。
“言,我怎麼會忘了你,忘了一直陪伴著我的你”
我奔跑著,久違的眼淚終於在此刻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
“言,對不起,對不起向我說過【我愛你】的你”
我奔跑著,可刺眼的陽光打在身上,我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言,我不甘心,不甘心你就這樣離我而去”
我重新站了起來,捂著流血不止的左手,一步一步的向你走去。
看著,漸近的身影,我快步走過去,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卻馬上又擔心的詢問“疼嗎?”
“疼”
“有多疼,有聽見我忘了你的時候疼嗎?”
“妙可,別亂想…”
“那你要我怎麼想,我全部都記起來了,你是為了我,才…”我的嘴巴猛的被捂上,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我緩緩的將雙手環在了他的頸上,心裏是那樣的悔恨,“他們本來是想要□我的啊,你卻騙他們說我有艾滋,讓他們把目標轉移到了你的身上,我就隻能呆呆的望著那群喪心病狂的畜牲一遍又一遍的在你身上施著虐,我撕心裂肺的叫喊著,嗓子也已經沙啞,十指的指甲早已不見,化作一團團血肉,在水泥地上拖出一道道血痕。”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天,到最後,你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視線模糊的隻能看到我的輪廓,有氣無力的輕輕的喊道,“小豬……小豬……”
“我精神崩潰了。”我喃喃地說,“我們被找到的時候,你被送進了醫院,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我喊,我鬧,我哭,最後,還是選擇了逃避,我把腦海裏,所有關於你的事情都抹去了,全部。就這樣,我好了,連進過精神病醫院的事情都抹掉了。”
“我去看過你,小豬,我去看過你,隻是醫生不讓我進去。”言擦著我的淚,雙眼通紅。
“我休學了半年,因為爸爸媽媽和學校領導商量了,一致讓這個謊言繼續下去,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不,是我自己騙了自己。”我,看著眼前的男子,白淨的臉上連一個毛孔都找不見,柳葉眉,黑耀石般耀眼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下是淡粉色的薄唇,這樣美好的一切,被一雙小手一遍遍的描繪著…。
“言,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好啊,不過以後你什麼事都聽我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生我的氣。不然…”
“那好,我答應你!隻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答應你。”
“原諒我…”
“什麼…”我驚訝的回頭看,卻隻看見言輕輕地一推,我便掉進了不知何時開啟的大門裏。迷茫之中,最後映入我眼簾的是那雙帶著不舍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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