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早產兒,從小體弱多病,別人都是十月墜胎,而我確實七月,生下來僅僅隻有三斤,爸爸媽媽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鄰居們都說我爸有福氣,取了我媽這麼一個漂亮又賢惠的老婆,但我的出生,徹底毀了我們整個家庭。
我出生時,下了一場鮮有的暴雨,昏天黑地,爸爸冒著暴雨將媽媽送往醫院,媽媽因為難產差點丟了性命,但最終媽媽精神上出了問題,而生下來的我放在醫院裏孕養了幾個月,在這幾個月裏,媽媽的精神不知怎麼愈發反常,最後竟無名的失蹤了,爸爸傷心欲絕,對天叫罵老天你為什麼這麼無情,我已經改過自新,為什麼?為什麼......
隨著媽媽的突然消失,爸爸逐漸沉淪,每天醉醺醺的回家,八歲那年,我患了一場重病,身子變的非常虛弱,每天都要吃藥維持我的身體,爸爸為了我的醫療費借了高利貸,沒過多久那些高利貸主們就追著爸爸討債,最後將家裏的東西全部抵了也沒有還上,弄得家徒四壁,但那些高利貸主追著爸爸不放。
那天他們衝進我家,狠狠的將我家砸了一頓,還在我家塗上油漆寫著;不還錢,下次就裝備棺材吧。最後還將爸爸媽媽的定情信物拿走,並且將我打了一頓,這時爸爸也正好回到家,看著家裏殘敗的一切,還有一旁哭泣的我,兩眼瞬間迸紅,猶如鬼獸般恐怖。憤怒地對著債主們說;我說過,我會還你們的,也說過你們不準來我家搗亂,你們真的很過分。”爸爸緊緊的握住雙拳,手臂上的青筋仿佛將要爆裂,那債主見了我爸這般模樣微微哂笑,仗著身後五六個莽漢,略微輕視的對著我吧說“蕭震天,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老子都給你這麼久時間,你他媽還不清,怎麼還想打老子啊,來來來,老子今兒就站在這你打啊!慫貨。說玩便往我爸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爸爸。”看著爸爸受辱我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爸爸火紅的雙眼看著那被玷汙的衣角,竟然仰天大笑起來。那笑容是如此的不羈,更多的是恐怖。笑聲彌漫在整個房間,恐怖的氣氛瞬間上升,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頓時陷入沉默的局麵,一分鍾後,爸爸終於將頭轉過,平靜的看著那一幫人,犀利的眼神掃過,仿佛將他們的一切都看穿了,對天長歎了一聲,“想我蕭震天一生如此風光,今天卻別你們這些小混混欺負,嗬嗬!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走。”爸爸突然轉身用手指著呢些人說,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隨後緩緩向他們走近。債主見我爸這般舉動也是怔住了,他也沒想到平時一副老實淳樸的爸爸現在竟然變得如此讓人害怕。債主突然沒底氣的說“你-你想幹什麼?哥幾個把他給我撂倒”五六個莽漢立即湧上,十幾隻拳頭朝爸爸砸去,麵對如此的劣勢爸爸依舊麵不改色,看著五六個氣勢洶洶的莽漢,突然握緊右拳,一個箭步閃過,一拳砸上一個人,旋即就是一個側踢,一個莽漢就這麼飛出們外,突然一個莽漢突然拿起一把軍刺從後麵向我爸刺去,去死吧!莽漢瘋狂的笑著,隻見軍刺快要刺到爸爸時,爸爸的身影突然消失了,莽漢一個落空驚訝的說人裏?
突然一個虛影閃過,是爸爸,爸爸來到莽漢身邊,一隻鐵拳重重打在莽漢胸口,頓時殺豬似的慘叫從莽漢口中發出,旁邊的幾個莽漢也是嚇了一跳,債主更是懵了,看來他從來沒想到爸爸竟有如此逆天的本領,隨後爸爸的身影遊走在莽漢們之間中,他們碰都沒碰爸爸就這麼被爸爸幹趴下了,爸爸看著躺在地上的莽漢,露出不屑的眼神,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從爸爸身上散發,爸爸的眼光又轉向那一臉懵逼的債主,又是一個虛影就來到債主身邊,那速度簡直快到極致,債主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著猶如死神般的爸爸,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了,緊張害怕的說“蕭爺,蕭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要您的錢了,你抵給我的我全部換給你,請您不要殺我,不要=。”他真的害怕了,剛剛那囂張的氣焰此刻在爸爸的非凡氣勢下早已褪盡了,此時的債主都快哭出來了,宛如一個犯了錯了小孩一樣,爸爸看著跪在地上的債主,微微笑了笑,債主見我爸發笑立刻激動了起來,“您答應了?債主說道。隨後將自己身上的錢財全部都給掏了出來,當然包括爸爸媽媽的定情信物,隻見債主微微顫抖的雙手捧著這些錢財奉給爸爸,爸爸看著這些錢財,注視一會後,突然發怒了起來,一把將錢財從債主手中矢去,一張張紅紅的鈔票在空中飄舞,留在手中的隻有那並不起眼的定情信物,爸爸左手緊緊的握住信物,旋即右手突然狠狠的抓住債主的脖子,爸爸看著手中快要窒息的債主,愈加的用力,“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債主奄奄一息的吐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