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折枝的玫瑰花(1 / 1)

又一日,南天行跑到雪姑娘麵前,說:“小雪,你看這是什麼?”小雪說:“小雪,是你該叫的麼?”南天行說:“這是一枝紅色玫瑰花。”小雪說:“你們跟玫瑰脫不了關係了,是吧?沒出息!”南天行說:“這不是一支普通的玫瑰花,你看,它是斷了枝的。斷枝的玫瑰花,隻有用心去彌補才能愈合,給我一次補過的機會,好嗎?”小雪說:“你認為可以嗎?放開你的手。”南天行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小雪說:“你一點耐性都沒有。”南天行說:“你可以為東野而死,而為我,你連一點錯誤都不肯原諒嗎?”小雪說:“你住口!”南天行說:“我要說”小雪說:“你還想說什麼。”南天行說:“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雪了。你變得成熟,醒來後,傷心的你,迷上了酒和劍,可見你是多麼的有俠者風範。從那以後,你變的冷漠而不再像以前那樣熱情,我喜歡你的熱情,而不喜歡你的冷漠,但我更喜歡你的智慧。這些天來,與你的相處,我更深地感受到你的改變。”小雪說:“你走,你走呀!”

小雪跑回了房,關上了門。又是女兒紅,又是灌著大壇大壇的女兒紅。

夜深了,小雨拿開小姐的酒壇說:“小姐,你別再喝了。小姐該休息了。”小雪說:“現在什麼時辰了。”小雨說:“小姐,已經‘人定’(21~23時)了”小雪說:“人定了,是該休息了。真懷念孩童時,小雨你還記得嗎?那時……”小雨說:“小姐,我忘不了,‘平旦’(3~5時)啊,我們已經偷偷爬起來點燈看書了。有一次,你讓我背莊子的《秋水》,我背得很好,因為早已被得滾瓜爛熟了。至於講義嗎?還是秋思小姐解得圍。”小雨又問:“小姐,您別瞞我,今天,蕭大俠是不是說到你心坎裏去了,你是不是原諒他了?”小雪說:“別叫他蕭大俠。”小雨說:“您可沒那麼小心眼。”小雨又說:“小姐睡吧!”

天亮了,小雪起得早,該認真研究劍譜和樂譜了。劍譜上寫著“運氣用氣與納氣,劍琴摯情心法合。虛實進退靈中練……”南天行走來,說:“摯情……劍。那是一把絕世好劍呀!相傳吳王限令鑄劍大師幹將鑄劍,三月過後,爐中來自五山六河的金鐵亡魂無法融化,鑄成一雄一雌量八件,取名為‘幹將莫邪’幹將隻將‘幹將’獻給無望,但他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吳王知曉。他打開劍匣,莫邪劍很快從匣中躍出,化為一條清麗的白龍飛騰而去,同時吳王的幹將也不知去向,成就了一段傳奇。”小雨說:“蕭大俠,知道得真多,小女子又增長了見聞。小姐,您就原諒蕭大俠吧,好不好了”小雪說:“他呀,昨天說了一大堆的話,還不是‘宋徽宗的鷹,趙子昂的馬,都是好話’”南天行拉著小雪的手,跑呀跑呀。小雪說:“南天行,你放手。”南天行說:“不放,”繼續拉著她跑,跑到湖邊,他扶著小雪的肩,兩人並肩飛向湖中央,在湖心,他說:“小柳,拿酒來。”隻見連壺帶線一同飛來,他接住,隻說:“小柳,再拿來。”瞬間小雪也接住。他又說:“小柳,辛苦了,你回去歇歇。”半晌沒影了。南天行看著小雪說:“喝酒!”說罷,他便做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動作豪邁地灌酒。小雪弓腰似橋,南天行又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她也灌酒。酒沒了,兩人將酒壇扔掉。(保持著動作)南天行望著小雪,穿著一身白紗,似雪唯美,似冰冷漠。頃刻,小雪在灌酒的沉醉中醒來,她飛上了岸。

一晃眼一個月過去了,蕭恩俊自己心中有數,幫派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處理,該回去了。揚州慢也事務繁忙,她讓雪為蕭大俠送行。

田間小路,小雪望著南天行的馬車漸漸離去,才動身回去。屋內,小雨對她說:“閉上眼睛,靜心,告訴我你想到的第一個人是誰?”小雪說:“當然是秋思姐。”小雨說:“不是你的二師兄(東野)。”小雪說:“不是呀!”小雨說:“小姐,這些天,蕭大俠對你的好我都看在心中,你不會不明白他的心思吧!”小雪說:“我知道,可我隻把他當哥哥看。”小雨說:“小姐,你好好想想吧,總之呢,她人已經走了,你要是後悔,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去找他。(就怕我的小姐,擱不下這個麵子。)”

……

小雪看到了南天行,吃驚地說:“你怎麼又回來了?”南天行吞吞吐吐地說:“是,是……,是我聽說東野病了。”聽到這件事,雪的心緒很亂,徘徊不定,是南天行一直勸她去,她終於答應了,她讓南天行駕車陪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