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個月過去了，遇安對溪沙說：“你想小雪了，不要瞞我，你能瞞過任何一個人，也瞞不了我，快說吧！對了，秋思他們也不小了，也該……”溪沙說：“你是說他們的婚事，是呀，那一個星期後，我給他們操辦。把陽春許給東野，把小雪許給天嶼夫”遇安說：“我就知道，你喜歡象小雪那樣的女孩子，看你每次罰她時無奈的表情吧。你也跟我一樣早知道小雪很有潛力，每次都想逼她成為最好的，如果不是東野有心髒病，你才不會把她許給天嶼夫。”修改後:溪沙說:“恩，這事難辦啊！小雪的脾氣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呀，她努力，近乎完美，正是她的完美，怕她難以接受傷害。她那追求完美的性格，過於理想化，總會有與現實衝動的時候。她雖然很堅強，也很有自己的原則，我真怕這麼大的打擊，她無法接受！這事我真不知該如何處理啊！哎！”遇安說：“我跟你又想到一起去了。想當初，語茹，你的好姐妹，臨終時，把她和秋思托付給你，你也待她們如親生女兒一般。而今這決定想必你也考慮了許久。就連一向心思細，有能力的妹妹你，竟也會難以處理。”兩人仍在沉思，一時無語。
“雪，你知道嗎？聽說師父要把你許給你大師兄，把陽春許給東野了。”青玉說。雪問：“這是真的嗎？這樣不行，我這就去向揚幫主辭行，我要馬上趕回去，東野，你等我。”
一路上，小雪馬不停蹄地趕路，顧不得歇息，終於趕到了，下馬，馬上奔進去。
四
“師父，我聽到的那個消息是真的嗎？”小雪說。
師父說：“小雪回來了，大家今晚慶祝一下，並宣布你跟天嶼夫，陽春與東野的婚事。”雪說：“師父不再考慮、考慮，事情來得太突然了，並且你也沒有征求我的意見。”師父說：“你剛趕路回來，先休息一下，今晚你再好好想想。來人送小雪回房。”雪說：“師父，師父”仆人說：“小姐，您還是請回吧！”
雪回到房間裏，此時此刻她的內心難以平靜。她意識到自己愛東野，甚至不能離開他。她跑出那個院子，來到湖邊。她激動地走入湖水中，此刻她已經走到湖心處。修改為那一刻，她想起了他的模樣，中等身材，偏瘦。儀表堂堂。目光溫和，眉毛烏黑。/冰冷的水幾乎讓她感覺不到體溫，水冷她的心更冷。漸漸地她的頭已經開始浸入水中，終於沉入湖裏。
屋裏，語小雪躺在床上，師父一直守著她。午夜，房間裏依然被燭光照耀著，一夜又一夜。溪沙想起了大夫的話“幸虧救得急時，服了我開的藥，休息幾日便可醒來，等她醒來，我再開藥讓她調養。”日出了，小雪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她很好奇自己怎麼呆在家裏，是丫頭告訴了她一切（是岸上的漁民救了她……）
溪沙說：“你睡了兩天兩夜，醒了。”
小雪說：“不，我不要醒來，為什麼救我，別攔著我，要我去死。”
溪沙說：“枉我白白救你過來，不是，孩子你怎麼還不明白這個理，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想接受罷了！不許你說，聽我說！”
又說：“下床，跟我過來！你說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太過分了。你說你該不該罰，說呀？”
“算了，別說了，我不想聽。”
“你給我到門外站著去！聽見了沒有！”
小丫頭滄海說：“夫人，不要吧！外麵還下著雪呢！”
夫人說：“多嘴，我知道，快出去。你看著，隻有中間那一扇門是沒關的，我就從那盯著你！出去！”
小雪剛剛走出，外麵的風很強烈，看到雪花漫天飛舞，地上的雪已經積的那麼深，感覺到寒風刺骨。腦子中依然一片空白，也許是因為亂，亂得突然空白。
她整理了一下早已淩亂的黑發，麵色蒼白。
心想：“如果說沉默是最好的表示，那我現在真的說不出話來，真的有一種慘淡的傷感。”
漸漸地時間流逝……
二個時辰後，（晌午了）溪沙走出來，說：“你兩眼望著我，怎麼你覺得委屈了是吧！真能！，說，說你知不知道錯，說啊，說呀！說……快說。”
小雪沉默不語。
溪沙說：“行，你給我到台階上站著去。”
小雪說：“秋思姐，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