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眼睛一亮拍手大讚道“善!善!你的辦法真是妙絕了!好,就按你說的辦!寡人就按你說的辦!”
張讓見時機一到就加了一把火說道“臣下現在就有一筆生意,可以讓今上來一個開門紅!”
劉宏愣了一下高興地說道“哦?還有此等事?說來與寡人聽聽!”
張讓點頭笑道“我有一朋友,家底十分豐厚,曾經多次找到臣下想要買一官做,但是臣下怎敢妄自出售官爵?
於是事情也就吊在了那裏,但是我那朋友十分執著,將買官的錢放在我那裏就離開了,但是臣下也沒有敢動,今日今上行這賣官鬻爵之事,臣下也不敢貪墨隱藏,就將這些錢交予今上,做個開門生意!”
張讓的話說的十分有技巧,即撇開了自己的責任,又顯得自己清高無比,隨時為劉宏著想。
果然劉宏聽後十分高興的說道“你果然是寡人的福星啊!寡人才開生意,你就給寡人送上這麼一大驚喜!好好,你且說說,他要買個什麼官職?上至關內侯下至縣官,隻要他錢夠隨與他求!”
張讓頓時喜笑顏開道“今上,我那朋友名叫韓羽,是冀州人士,此人頗有勇武,並且經常想要為大漢朝出一份力,效仿衛青、霍去病之功,討伐匈奴,而我想近些年來,匈奴不斷的掠奪我大漢子民,煩不勝煩,而邊疆的守將又無可奈何,所以我想,不如讓我那朋友去試試?”
劉宏一聽,好一個忠義之士,寧願花錢也要為國家辦事出力,要說別的地方還有可能是去享威作福,但是到邊疆上去,那就不可能,那裏可是前線,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所以劉宏到手一揮道“準了!你說你那朋友叫何名,是哪裏人士?有多少錢,想要買什麼官?看在他這麼忠義的份上,寡人多給他些優惠!”
劉宏果然三句不離其本錢。張讓可不管這些隻要能夠用錢辦成的事就不是事“我那朋友獨立慣了,不想到了地方有人管著,所以也就想要當個並州的一把手,好為今上更好的效命!”
劉宏其實早就定下了一張價格表,聽到張讓的話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說道“兩千萬錢!寡人給他一個單獨的並州刺史之職!如何,正好並州現在空缺,寡人就單獨給他,並且給給他實行軍政之權,如何?”
張讓聽後嚇了一跳,這數目也太高了吧,韓羽一共給自己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目吧。
要是花出去買官,自己也就剩不下多少了啊,但是,又想了想,現在的付出是為了以後更大的利益,一咬牙一跺腳,張讓苦笑著說道“好,我替我那朋友謝過今上,今下午就將錢全送進宮中!”
劉宏哈哈一笑道“還用今下午幹嘛,現在就去!寡人立馬就草擬聖旨,你回來就派人去前去委任就可以!”
張讓一愣隨機苦笑著說道“諾!臣下這就去辦!”
說著又行了一禮,然後就在劉宏急切的眼光中回家去取錢。
劉宏見到張讓一走,也顧不得儀態,從椅子上跳起來,一蹦一尺多高,小跑著到書桌麵前,揮手開始草擬聖旨,由於身體常年沉迷於酒色,已經被掏空了身子,所以就是這小跑了幾步,劉宏就已經氣喘籲籲,勞累不已,連提筆的手都哆哆嗦嗦的,但是劉宏卻渾不在意。
眯著有些模糊的眼睛,哆哆嗦嗦的寫下了委任韓羽為並州州牧的聖旨,然後想了一想,有起草了一份官員的價格,寫出了賣官鬻爵的詳細事則。
最後一一蓋上印璽,就等著明天眾位大臣前來拜年之時,將此事宣布出去!等做完一切,劉宏全身軟軟的靠在了身後的小榻之上,想著即將馬上就要到手的兩千萬錢,激動不已,甚至還對韓羽產生了不小的好感,認為此人願意花如此巨大數額的金錢去買一久經戰亂至今的並州之地,果然是冤大頭,不對,應該是果然是忠義之士啊!
但是劉宏卻永遠都想不到,韓羽的野心不是一個土皇帝就可以滿足的,劉宏的位置,才是韓羽的終極目標。
至於去並州吃苦?
那是肯定的,但是沒有苦,哪來的甜?
但是對於精於以戰養戰之法,天生神力武藝極高,並且還熟讀兵仙韓信的兵策的韓羽來說,並州這飽經戰亂的窮苦之地,卻是最適合的!
要不是見錢不夠,甚至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最後就是被撐死!
外加一下子買多了是玩命的不智之舉的話,韓羽估計會將在整個北邊邊疆全都買下來!
韓羽一直都認為老天爺一向是先收貨再付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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