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文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田豐搶過話頭說道“令郎確實勇武過人,但也隻是匹夫之勇罷了!將來也僅僅隻是一個武夫有何用?”田豐此話一出,倒是惹惱了坐在右側的一威武大漢!這漢子看起來也是一習武之人,也沒有那麼多的花花繞子,站起來就大聲罵道“田元皓,你個狗娘養的!你罵誰呢?武夫?武夫咋了,你瞧不起武夫?我還瞧不起你呢!”“有辱斯文!羞於爾等市井屠狗之輩為伍!”田豐也不生氣淡淡的回擊,那漢子也沒念過書,詞窮,看說不過田豐,撩起袖子,看架勢居然是要動手。
就在此時緊挨著他的另一漢子,一把抓住他,低沉的說道“文醜,這是韓公的地盤,莫要放肆!一切自有韓公安排!你我安心坐著即可!”文醜聽罷,也不反駁,老老實實的對著坐在首位的韓軻行了個禮,坐回了原位。那阻止他的漢子站起來向韓軻抱拳一禮道“韓公,我們兄弟二人都是武夫,隨也跟隨師父學過幾年兵法韜略,但終究也就隻是個寒門武夫,要是韓公看得上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原為小爺鞍前馬後!要是看不上我兄弟二人!我兄弟二人立馬就走!沒有二話!”
韓軻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好,是個有血性的漢子,瞧不起?屁!老子就是個武夫!豈會做那忘本之人?你們兄弟倆安心坐下,放心,我不會把你們往火坑裏推跟著我兒絕對不會埋沒你們!”大漢抱拳一禮,坐回了原位。韓軻看著兩人估摸著這就是顏良跟文醜了吧!果然是將才啊,文醜脾氣暴躁一些,但也算識得大體,可作一軍之先鋒!至於顏良,其資質比文醜猶有過之,可做一軍之將!居然如此容易就收的二人,好啊!開門紅。
想到這裏,韓羽把心思又放回到了田豐的身上,走到次座從容坐下,對田豐抱拳一禮,開口問道“先生可是田豐田元皓?”
“正是。”田豐雖然不恥韓家的為人,但也不至於跟一幼童計較,也回禮。
“那先生可是瞧不起我?”韓羽又問。
“並無此意!”田豐搖了搖頭。
“那先生為何不願來我門下?難道是怕我虧待先生?”韓羽逐漸的露出了鋒芒。
“你太年輕,還未弱冠!我今以二十有七!豈可在年齡小於我之人手下?”田豐有些尷尬的說道。
“奧~是年齡啊!”韓羽猛地喝道“田豐你可知罪?”
“哼!我田豐行得正坐得直!何罪之有!”田豐麵色不喜的說道。
“你說你不在比你年齡小的主子底下出仕!當今聖上年齡也隻得一十有九!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濱莫非王土!你連聖上都不出仕難道你是要給自己出仕,做反賊嗎?”韓羽說完沒有給田豐回話的機會,對於這種老頑固就得扯虎皮拉大旗,忽悠他“何況古今少年英雄何其多,遠的有楚甘羅一十二歲拜為使臣!今有冠軍侯十七歲任驃騎校尉征討匈奴!你今以二十有七,不以毫無功名為恥,還在沾沾自喜。你還不自知嗎?”
田豐麵色漲紅諾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倒也不怪田豐,田豐在曆史上已不是以辯才出名的清談客,他的主要能力啊還是在內政之上的!此時隻見另一文人打扮模樣的中年人站起來拍了拍田豐的肩膀以示安慰之後又對著韓羽一禮說道“小爺好口才!能文能武啊!”
“元皓兄,還不認輸嗎?你被帶進去了!哈哈!”
韓羽對著中年男子回了一禮道“我還差得遠,還有很多要學的,先生何名?”
中年男子摸了摸胡子笑著說道“我廣平沮授!見過韓家小爺!本聽謠言說韓家小爺乃是一粗鄙庸俗之人,今日一見方知謠言不可信啊!”韓羽有些尷尬,自己以前也的確是淨幹一些粗鄙庸俗之事···韓羽看著沮授問道“那先生可原做我門客?”
沮授沉吟了一會才開口問道“小爺今年多大?”“以九歲!”韓羽回答道。在場眾人雖然早知道韓羽年輕,但也沒想到這麼年輕,就連發問的沮授都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問道“小爺今年九歲就以如此聰慧,可見是天縱之姿!韓家乃是冀州大族,要錢有錢,要實力有實力!雖比不得皇帝享權整個大漢,但是在這冀州的一畝三分地上,可謂勢力滔天!韓家又是小爺一根獨苗!將來的韓家家主必定是小爺莫屬!”
韓羽有些弄不明白沮授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沮授接下來的話就生生嚇了韓羽一大跳“小爺卻仍舊一白身九歲之軀招文募武,難道是想要一步登天不成?”韓羽眯了眯眼睛,手已經摸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的,白丁哪有一步登天的?要是登天,也就是行劉季之事了!頓時整個屋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