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跑遠了,就鬆開不賤,不賤滿臉不滿的說道:“鬥哥,你這啥意思?拋妻棄子?你居然是這種人!是男人就用你土狗般的身法救回嫂子。”說完這貨還捂著胸一副我要對他幹點啥的表情。
我沒忍住,一腳踹上去了,又是一頓爆捶:“別tm天天你嫂子你嫂子,你嫂子還沒出世,別給我丟人現眼了!你大哥是這種人嗎!我回家才有辦法救她而已!”不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就說嘛,大哥你不是那種狼心狗肺的人,你趕快用你土狗般的身法閃回家。楊某告辭了。”說完便閃的比狗還快。
我忍住了再捶他的衝動,向家走去。
到家已然七點半,這時候正適合,夏天雲層淺薄,適合觀星,不用費多大力氣。
第一次觀星,有些小激動呢,有一款桌遊叫三國殺,那個時候特喜歡玩諸葛亮,觀星控下家手牌判定啥的,可惜啊,司馬改判。
我試著調動那一絲絲靈氣,注入雙眼,過程不多說,特別艱難,調上來又滑下去。
終於,當我睜開眼那一瞬間,我被震撼了,剛剛不能看見的星辰日月此刻竟如此清楚,真是璀璨啊!大大小小無窮無盡,而我按照書上所寫,心中默念“沈傾”的名字,便感覺一顆小小的星星越來越大,熠熠生輝,這是沈傾的本命星。
我見本命星處於天空西北,就是說沈傾本人在西北方,而本命星有一角正在變暗!這是遭遇不測的象征!而有一條星河在變暗的一角延伸而去,這是,逃生之路,日出為東,就是說,離開不測之地,帶她向東跑有一線生機!
我還想再了解一些信息,卻感覺雙眼刺痛,大吼一聲,往床上一倒,幸虧父親不在家,不然得嚇到他。
這是觀星的副作用,習慣就好,這是因為靈氣不足導致的,我感覺到很餓,便胡亂塞了兩個麵包在嘴裏,便趕緊下了樓去。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我毫不猶豫的接了:“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聲:“喂,宋北鬥嗎?”
不錯,就是沈傾!我把一張紙條帶著電話號碼給了她。上書:“今夜救你,從之,到地方,打我電話。”
沈傾聲音很小:“我在東南大酒店三樓飯廳,王風請我吃飯,我覺得沒懷什麼好心,我沒拒絕,速來救我。”說完不等我說話便掛了電話。
我一咧嘴,撥通不賤電話:“喂,不賤,東南大酒店碰麵,救你嫂子,呸,救同學!”
不跟他廢話,然後我趕快打了一輛出租車:“師傅,東南大酒店。”
王風家裏有錢,是個富二代,我家裏就靠父親不辭辛勞的工作,家裏小康,沒啥閑錢。
轉眼間目的地便到了,付了錢,就看見不賤蹲在門口玩著手機,一瞧,王者農藥吧。
我沒理他,拍了他一下:“待會兒接應我,喊輛出租車停在這裏。”
他頭也不回的“哦”了一句,繼續了他的排位之路。
我便進入了酒店,到了三樓,見偌大的飯廳內沈傾一臉牽強的笑容吃著飯,王風好幾次想趁機上弓揩油幾下,都被沈傾打掉了鹹豬手。
你特麼居然敢動我的妹子?找死啊,靚仔。我故意敲了敲飯廳大門,沈傾朝我這裏看來。
同時沈傾對王風說:“王同學,我上個洗手間哈。”王風顯然喝了不少酒:“快去啊,傾傾,你風哥哥在這裏等你回來。”旁邊一群小弟跟著起哄。
我不動聲色,拉著沈傾向樓下走去。估摸著兩分鍾,王風差一個黃毛:“你去看看嫂子到底幹什麼去了,別讓這到嘴的鴨子飛了。”
我渾然不覺,黃毛跟到了我們身後,黃毛咬了咬牙,往地上啐了一口:“奶奶的,風哥對你這麼好,你還不接受?不行,我要打個電話給風哥。”
我拉著沈傾剛到門口,就看見楊不賤蹲在草叢裏頭叼著根草打著排位,忽然,後頭傳來一聲吆喝:“別讓這兩個人跑了,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