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猶豫了這麼長的時間,終於把刀放在了右手上,但是卻遲遲不敢落下。
“文哥,就是一個小口子,別猶豫了,就那麼一點點疼,要不我幫你?”
張小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好吧。”
侯文棟實在是下不去手,心一橫,把眼睛一閉,將刀和手遞給張小鷹。
“好,好好!”
迫不及待的張小鷹沒有等侯文棟準備好,拿起刀,對著侯文棟的大拇指上就是劃了一下。
“啊!”
侯文棟慘叫一聲,頓時全班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侯文棟,你在幹什麼!”
講台上的老師扶了扶眼睛,生氣的問。
這些富家子弟,不學習也就罷了,還影響課堂。
“沒,沒,沒幹什麼…”
侯文棟疼的呲牙咧嘴,迅速的道歉。
“好好聽課!”
“是是是!”
侯文棟立馬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而後他低頭,隻見桌子上已經流了好大一滴血。
“我去!”
他臉色陡然一蒼白,一屁股滑到了地上。
“侯文棟,在出聲出去!”
老師再度很不客氣的說。
張小鷹心裏非常的無語,實在是沒想到這位大哥竟然暈血,膽子這麼的小!
接著,他立刻將一臉震驚的侯文棟給拉起來,喘了好一會才恢複正常。
“文哥,咱正常一點好不?”
“好,好。”
侯文棟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好幾分鍾才恢複正常,再看桌子上,隻不過就是一滴小小的血珠。
我竟然會害怕一滴這麼小的血珠?
鄙視了自己一番,侯文棟心裏有了幾分自信。
“好,來,寫字!”
攤開畫紙,侯文棟咬著牙,用大拇指開始寫。
“慕……”
一個慕字寫完,尷尬的是,大拇指竟然不流血了!
“小鷹,這怎麼回事,我的血呢?”
張小鷹心裏超級的無語。
“那個,文哥,傷口已經愈合了,我們……再割一下吧?”
“什麼, 你說什麼,還要割?!”
侯文棟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頓時又引來了講台上老師的冷視。
張小鷹隻想把自己縮在脖子底下,再也不出來見人。
侯文棟的老爸也算是一方豪傑,怎麼就生出來這樣的傻兒子?
“文哥,你看,血書都寫了一個字,再來一次,寫完唄!”
咬牙想了想,侯文棟也覺得半途而廢不是一件好事,慕曉曉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追到手的!並且還要讓慕曉曉懷孕!
想要讓她懷孕,首先要把她泡到手!
想要把她泡到手,那就先要寫血書!
心一橫,侯文棟再次把手伸給張小鷹。
“來,割吧!”
革命尚未成功,仍需流血!
胸膛一挺,侯文棟有一種為了革命拋頭顱灑熱血的衝動!
“嗤啦!”
張小鷹毫不客氣的在侯文棟的食指上又割了一刀。
“文哥,文哥,快,快寫!不然,又特麼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