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們是兄弟,有什麼就說什麼!”
侯文棟心裏一樂,接著看著桌子上的白紙又開始發愁起來。
“小鷹,你也知道我暈血,要不,你替我寫吧?”
“這個…”
張小鷹苦起了臉。
“文哥,我給你寫不是不行,隻是,情書這玩意,哪裏有讓別人寫的,隻有你自己寫才可以體現出真誠,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要想打動這個慕曉曉,必須要真誠!”
“那…”
侯文棟張了張嘴,最後一咬牙,好!寫就寫吧!
“刀我也買回來了!”
張小鷹和配合的將水果刀拿了出來。
“我去,你特麼就得不能買一把小的嗎!”
倒吸了一口涼氣,侯文棟手臂顫抖著將這把水果刀給拿到手裏。
張小鷹一縮脖子,很歉意的說:“這是最小的。”
好吧。
侯文棟緊咬住嘴唇,顫抖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隻是,比劃著刀,卻是始終不敢落下去。
“小鷹,你說這會不會很疼的啊?”
張小鷹無語,很想說,你這個不是廢話的嗎!
“文哥,你放心呢吧,沒事,就跟平時碰到一樣,稍微的劃出一道口子就可以了。”
“要不,我幫你也可以。”
侯文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水果刀拿起來又放下,始終不敢割上去。
“小鷹,要不我們還是換一種方法吧?”
“文哥,舍不著孩子套不到狼!慕曉曉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想要追到她,那自然是要付出點東西的!”
“你說,還有什麼比付出自己的血液,更加的真誠和珍貴?”
侯文棟兩人不知道,他們的聲音雖然小,但還是清晰的傳到了蘇雲清的耳朵中。
哼!這兩個混蛋,果然是又在商量著找事情!嗬嗬!
“曉曉,你聽見沒,侯文棟這個家夥,要給你寫血書追你!”
蘇雲清拍了拍慕曉曉的手臂。
啊?
慕曉曉一愣,然後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那就讓他去寫唄,我又不接受。”
嘴角一翹,蘇雲清的眼眸中浮現一絲狡黠的弧度。
“那曉曉,林天不是你的貼身保鏢以及伴讀嗎?那讓你阻止侯文棟騷擾你可以嗎?”
啊?
慕曉曉正在想剛才老師講的問題,一時沒想明白蘇雲清話語的意思,就隨便的點了點頭:“哦!”
得到肯定回答的蘇雲清,心裏立馬樂了起來。
“哧啦!”她從課本上撕下一張紙,刷刷刷的寫下一句話,而後轉頭對著最後一排的林天砸了過去。
“啪!”
林天雖然看樣子正在夢中熟睡,但是身體對周圍一切的感知都很敏銳。
迅速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他立馬抬起頭。
誰?
“噠噠噠…”
一個紙團從桌子上滾落到了地上,而前麵,蘇雲清正回頭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顯然,這個紙團是她扔的。
這個妮子又想做什麼?
林天吐出一口濁氣,對著蘇雲清點了點頭,而後彎腰把紙團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