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小佛立即俯身向前,牽起公主的玉手就是一陣親吻:“公主恕罪,小生冒死索吻,罪該萬死,還望公主可憐小生一片癡情,為公主牽馬銜環的苦勞上,賞小的一吻吧。”
公主喜極而泣,佯怒地甩開他的手:“放肆!即已索吻,還不快點,親手做甚!”
小佛應聲而起,上前一步走,攬腰探馬,將也緊緊攬在懷裏,一個360度大回還,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腿上,低頭噙住那瓣紅唇。
耳邊響起一首歌:“……還記得許多年前的春天,那時的我還沒剪去長發……可當初的我是那麼快樂……在街上,在橋下在田野中……如果有一天……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裏……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裏……”
曾經寂寞無依的時光已經過去,立足當下才是硬道理,忘卻了往日的煩憂,丟掉了日日思念的怨氣,隻希望這一刻天長地久,與眼前這壞小子永不分離。
蕩氣回腸的細節略過不提,用腳趾頭也能想象出其中的樂趣,快樂不知時日,反正陽光已經多次照射過那片雪白,汗珠兒滴落也不是三次兩次,窗外的青鳥已經悄然飛走,那反反複複的聲音讓它實在聽不下去。
離開時她還有沉睡,嘴角帶著滿滿的笑意,懷裏抱著小佛送她的人形抱枕,還有滿屋的馨香玫瑰,相見時難別亦難,小佛沒有喊醒疲憊的睡美人,如一葉小舟,來時悄然無聲,離去時亦如是。
天宮的造夢堂裏,小佛站在沉睡箱外,看著一對姊妹花靜靜地躺在裏麵,相擁而臥,臉上帶著一絲嗔意,小佛輕輕打開箱蓋,伸手拿起一位美人的秀發,撩撥了一下她的鼻孔。
“阿嚏!”兩人大夢初醒,尚未睜開眼睛,隻見其中一位嗔道:“姐姐,主人可真壞,他……”
小佛不待她說完,一個躥身,鑽入沉睡箱,關上蓋門,啟動了催眠模式。
眼前突然一變,隻見納拉小貝正穿著一身魚網睡衣,拉著小美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著,一道虛影從窗外探頭探腦,一臉的笑意,小佛上前一把,揪住這個冒牌小佛雙手合什,把他碾成一團球,扔向虛空。
納拉小美聽完妹妹的闡述頓時小臉一板,向窗外喝道:“壞小子,還不進來給小貝賠個不是。”
小佛應聲而入,身穿一身明晃晃的唐裝,一板正經地道:“是誰在大呼小叫地命令本公子,敢情是活膩味了,想嚐嚐本公子的吸星**?”
“跪下!”納蘭小美大概在夢裏扮演的是訓夫高手,指著地麵,一臉詫異地命令道。
小佛當然不會下跪,隻是淡然笑著看著兩人。
“姐姐,不對呀,怎麼這個小佛不聽您的命令了?”納蘭小貝在夢裏知道姐姐設定的小佛可是個唯令是從的人,從來沒半句反駁,讓他幹啥就幹啥,今天怎麼象變了個人一樣,竟然敢站在那裏傻笑,不符合劇情呀。
“主人,姐姐讓你跪下。”納蘭小貝有些怯怯地看著他,在夢裏,她的小佛是個硬漢子,她扮演的是小鳥依人型。
“是。”小佛二不說,啪的一下就跪在了小貝的麵前,而且一臉的敬意。
“姐姐,我怕!”納蘭小貝從來沒有想過讓小佛跪在她的麵前:“主人怎麼變成這樣了,聽我的不聽你的。”
納蘭小美也是一臉的不理解,是催夢機出問題了,還是劇情設置有問題,這種情況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到底是夢有問題,還是自己的思想有問題,一時,兩姐妹都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