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我隻是隨口一說,我還是比較向往新疆的大漠風情的,尤其是美麗的維吾爾族美麗的少女。”小佛帶些痞笑地解釋道。
果然,阿爾古麗聽到小佛稱讚維族少女,不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好象是不經意地拉下了麵巾,沉陷的眼窩,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一張紅潤的嘴唇,漂亮的新疆小帽,果然是純種的新疆美少女,微微一笑,露出一些編貝般的玉齒,小佛不由吞了一下口水,想起經常YY的樓蘭美女,果然非同一般哦。
“遠方的人請問你來自那裏,你可曾聽說過阿瓦兒古麗,她帶著我的心,穿越了戈壁,多年以前丟失在遙遠的伊犁,多年以前丟失在那遙遠的伊犁。”小佛輕聲唱起了刀郎的《新阿瓦兒古麗》,雖然沒有刀郎粗曠的嗓音,但在這荒漠之中,卻也顯得非常的應時應景,沒想到,阿爾古麗竟然也會唱這首歌,隨著吉普車的聲響,接唱道:
“流浪的人你是否來自伊犁,你可曾看見過阿瓦爾古麗,她美麗的眼睛,是否還多情,可曾聽見薩它爾憂傷的聲音,可曾聽過見薩它爾憂傷的聲音。”
小佛聽到合唱更來勁了,放聲唱道:“戈壁灘上的駝鈴我問問你,你能否告訴阿瓦爾古麗,不管是日落,還是黎明,癡情人在等待她歸來的消息,癡情人在等待她歸來的消息,用最美的聲音等你的消息”
最後阿爾古麗竟然也高聲和小佛合唱著,眼中竟然閃現出淚光,不知道是不想起了以前的情人,還是對自己埋沒在這邊遠小鎮的悲傷,一時間,連前麵開車的中年大叔也跟著用特有的新疆味特濃的口音一起唱著,嗓音居然還不錯。
吉普車在幹燥的土路上揚起一道沙塵,轟鳴著穿越在似乎沒有盡頭的荒漠之中。
唱完這首阿瓦兒古麗,阿爾古麗的眼睛裏淚水終於滴落下來,小佛遞上一個紙巾,她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向小佛靠了靠,低下頭慢慢圍上了頭巾,靠在車座上,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有著一滴未幹的淚花,小佛望著這雙美麗的睫毛,恍恍惚惚中,也睡著了。
咣當一聲,小佛從睡夢中醒來,吉普車停在一個院子當中,幾間平頂房出現在眼前,上麵掛著一個白色的牌子,上麵寫著阿克石縣政府。
從車上下來,看著這五六間平房組成的縣政府,小佛不禁有些啞然,院子裏除了一個花壇上一個高聳的旗杆外,幾乎沒有什麼建築,進到屋子裏,普通的辦公桌和一台老式的電視機擺在牆角,幾把木製的椅子和一個大大的火炕,怎麼看也不象是一間辦公室,倒象是普通維族人居住的小屋。
小佛一屁股坐在炕上,看站身材修長的阿爾古麗打開一個老式水壺,往一個紙杯裏倒入一些開水。這個紙杯倒是有些現代氣息,接過來,喝了一口,水質還可以,就是有一些塵土味,反正可以解渴,一口氣喝幹了杯中的水,還是滿清冽的。
這就是以後辦公上班的地方了,小佛看著四周,對阿克石縣的幻想算是徹底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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