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輸贏我才不管呢,反正不管結果如何,對我有利的,我就認,對我無利的,我是肯定不認賬的。”葉傾城輕聲一笑。
“那你豈不是不守承諾的耍無賴嗎?”薑懷仁揶揄道。
“嗯,我是個女人!”葉傾城仰著臉。笑道。
“女人?”薑懷仁疑惑的看著葉傾城。
“女人天生就有耍無賴的權力!”葉傾城輕笑,笑的花枝亂撞,笑的賊開心,笑的百花暗淡。
就在葉傾城很嗨皮的大笑的時候,她包裏的手機突然響起,葉傾城連忙止住笑,然後拿過手機,走到一邊,接聽電話,很快,葉傾城便轉了過來,一臉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在這裏慢吃!”
“啊,要不我跟你一塊走吧!”齊欣看了看薑懷仁,有些為難。
“算了,你們兩個老同學、老同桌多年未見,想必有不少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敘舊了,我先走了!”葉傾城古怪的看了看齊欣和薑懷仁,拎著包打了個招呼便快速離去了。
“這個丫頭也真是的,這麼多年還是沒改掉大大咧咧的習慣!”看著就這落跑的葉傾城,齊欣眼中有些羞怯的惱怒,有些歉意的看著薑懷仁。
“人總是會變的,能留下的某些不變的東西,或許都是很珍貴的!”薑懷仁笑了笑,口中一段模棱兩可的話,上句不接下句,整個就像一哲學家說的話。
“你呢?變了嗎?”齊欣看著薑懷仁,淡淡的笑笑。
“肯定變了,所謂女大十八變,男大也至少得十七變不是?所以你別看我現在和當年似乎沒什麼兩樣,但是我以一個醫學研究者的身份告訴你,我的身體已經比曾經更加的成熟,但也更加的老化了!”薑懷仁半開玩笑的說道。
“撲哧,你還是那麼風趣!”齊欣撲哧一笑,道。
“嗯,你也還是那麼的可愛,純真!”薑懷仁呼了口氣,眼前的齊欣除了變得更加漂亮以外,在性格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但可惜咱們已經回不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了!”齊欣臉色有些黯然。
“現在也挺好的,人不能總活在過去不是。”薑懷仁現在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個哲學家,如果在戴上一個千度以上的鍋底玻璃鏡片就更像了。
“你還在怪我!”齊欣不自不覺的坐到了薑懷仁的身邊,神色黯然,泫然欲泣的看著薑懷仁。
“都過去這麼久了,就算有什麼想法,也都淡忘了!”薑懷仁笑了笑,想伸出手去安慰一下齊欣,但手伸到半空,卻沒能延伸下去,畢竟現在不是曾經。
“你還是在怪我!”齊欣看著薑懷仁伸在半空的手,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薑懷仁的手,感受著手上的溫熱,齊欣麵色更加黯然。
“何必如此呢?”薑懷仁歎了口氣,終於還是一把將齊欣摟了過來,感受著多年前經常感受的嬌、軀,薑懷仁心頭有些感歎。
“我感受的到,你並沒有忘記我!”齊欣將臉頰輕輕的貼在薑懷仁的胸口上,眼神出透著絲絲的喜悅,語氣也變得歡快起來,滿臉柔情的看著薑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