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吃飯就不必了!”薑懷仁搖了搖頭,而薑懷仁話音一落,圍著的眾人麵色頓時就是一變,中年人的麵色頓時也變得很不好看。
“薑懷仁,你怎麼跟葉省長說話呢!”一邊的王安石早就急死了,此刻見薑懷仁這麼說話,頓時就是大急,當時就喊道。
省長?
這家夥是那個省的省長?薑懷仁腦子裏頓時就旋轉開來,本省的省長並不姓葉,而國內也沒有一個省的省長是姓葉的,那就隻有副省長了,反正在公共場合,副省長也是按照省長來叫的。
薑懷仁畢竟不是凡人,隻不過略一思索,就知道眼前這一位是哪個省的省長,正是本省的一位副省長,叫葉正勳,不過是個很低調的,但是權力很大,省委常委,主管公檢法,還有一個全省的武警支隊。
怪不得能直接找軍隊過來!薑懷仁眼底閃過一絲恍然,然後心底一笑,既然人家是省長,那就隻好講清楚再走了。
“葉省長,您好。“薑懷仁笑了笑,然後說道:“不是我不去,而是身上受了點傷,目前不能飲酒和吃太多油膩的食物,所以很抱歉。”
“你受傷了?”葉正勳奇怪的看著薑懷仁。
“不錯。”薑懷仁點了點頭。
“可是,薑醫生,我記得按照規定,醫生帶傷的情況下是不能上手術台的。”林秘書眼中有些陰冷的說道,薑懷仁剛剛落了他很大的麵子,這個時候又落了領導的麵子,現在不站出來,日後便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不管怎麼說,這家夥畢竟是救了領導的女兒和外孫。
“是有這樣的規定。”薑懷仁點了點頭,看了眼林秘書眼中的那點陰冷,頓時就明白這個家夥打著什麼樣的注意。
“那薑醫生這樣走上手術台,豈不是視病人的生命於不顧!”林秘書語氣很淡,但在場的人誰也不是傻子,這是要徹底把這個醫生打落深淵啊!
“是這樣嗎?”葉正勳的麵色也變了,如果真如林秘書所說,那眼前這個家夥就真的是不把他葉某人的女兒和外孫看在眼裏了,甚至不把他葉某人看在眼裏。
“規定是這樣。”薑懷仁笑了笑,然後說道:“可是誰告訴你,我這個傷是在手術之前受的?”
“你的意思某非是手術中受的傷,笑話,我長這麼大還沒聽過誰會在手術台上受傷呢?”林秘書冷笑一聲。
“你沒聽過那是你沒見識,怨不得旁人。”人對我無禮,我又何必去對別人有禮,這世上,永遠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
“薑醫生,你不要跟我說這些,還是解釋一下你的傷再說?”林秘書依舊冷笑中,雖然心中漸漸意識到不好,但麵上卻是堅持。
“有什麼好解釋的。”薑懷仁冷笑一聲,抬起左手手臂,一個清晰整齊的牙印便顯露在眾人的麵前,諸人可以清楚看到牙印已經出血,看著疑惑的眾人,薑懷仁道:“裏麵那位美麗的媽媽,她的牙齒很鋒利!”
“我想起來了,剛剛咱們進去的時候,薑醫生的手臂似乎是被葉小姐給咬住的。”王安石老院長一拍腦門,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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