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隔絕的距離
秦涵是從筱玉的口中知道陳建軍回來了,那天晚上,她無聊發悶。在家裏半天也打不出一個字來。於是就給林若塵打電話,叫他接自己去曼玉酒吧。她因為工作太忙,已經有好幾天沒去酒吧了。到了酒吧,才知道蘇曼當天沒來上班,而沒到酒吧的原因是因為頭天晚上,陳建軍找到了曼玉酒吧,和蘇曼見了麵。
秦涵一聽到陳建軍這個名字就火冒三丈,“他為什麼回來,他不是早就死掉了嗎?”
“昨天剛來進來時,我就覺得他很麵熟。還沒有想起他是誰呢?後來聽到他叫小曼,才想起他就是那個該死的陳建軍。”筱玉也是滿肚子氣。“最可氣的是小曼,她竟然還和陳建軍到房間裏談了很久,我進去送茶水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倆都哭過了。”
“哭,那男人就是想利用小曼心軟來哄騙她。”秦涵想都不想就知道了。“當初小曼就是這樣受傷了。不知道這次回來是因為什麼呢?”秦涵疑竇叢生。
畢竟蘇曜已經十歲了,事情過了這麼久,他突然出現又是為了什麼呢?秦涵感覺他一定是來者不善了。“若塵,快給小曼打電話,不能讓小曼再上當了。”小涵太了解蘇曼了,在蘇曼的心裏,從來就沒有忘記過陳建軍,不然這麼多年,那麼多人追求她都無動於衷。她內心裏其實一直是渴望有那麼一天,他們三人可以真正的在一起。就象當年她生下小曜後,去陳建軍所在的城市找到陳建軍時,陳建軍給她描繪的美麗的景色一樣。畫餅充饑,結果,小曼等了十年,足足十年了。十年的時間都沒能過來,現在過來又將會是什麼事情呢?
“小涵,小曼的心裏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陳建軍來這的目的。說不定他也隻是想來看看而已。畢竟他還沒有看到過自己的親生兒子。”若塵冷靜地分析著;“小曼一定會告訴我們的,我們要相信小曼。”
筱玉也說;“是啊,小曼心裏念著那個陳建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們隻能慢慢地勸她。小曼看起來個性溫柔,其實比誰都要任性。她決定了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她的。”
這是事實,從小曼不顧一切生下蘇曜時,大家就已經了解了蘇曼的任性。秦涵的心情變得煩燥起來。“筱玉,拿酒來,我想喝酒了。打電話叫崔胖胖過來買單。”秦涵一生氣就會叫崔胖胖,而不稱呼崔智深了。
“好了,好了,今天大廳的人少,你們就坐大廳吧。我一會就打電話。”筱玉好脾氣的拉著秦涵坐在了椅子上。小紅送上了酒,秦涵不等小紅倒酒,就把酒瓶接了過來;“小紅,我們自己來,你去忙你的吧。”
給自己和林若塵還有筱玉都倒上了酒,沒說話,一揚脖就吞下了那杯酒。這是秦涵心情發煩燥的一慣表現。“你慢點喝,喝急了明天又要頭痛了。”筱玉搶過酒瓶,責怪地說。
林若塵的心裏也有些不好受,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小曼當初會愛上陳建軍。而且到現在還癡迷不悟。陳建軍帶給她的傷害還少嗎?林若塵想起當年那個溫溫柔柔的小女孩,小曼,一直是這樣的讓人心痛卻無法保護她。當年自己最初的心,就落在了小曼的身上。可是小曼卻不接受,讓自己年少的心疼痛無名。若塵一直不明白,小曼要的是什麼樣的愛情,或許自己從來就不曾懂得過她吧?
蘇曼失蹤了(1)
接到筱玉電話時,秦涵正在自己的陽光心理谘詢中心的辦公室的電腦上查與下午那位來訪者相似的病例資料。她已經忙得昏頭轉向不知道時間了,連晚飯也忘記了吃。手機在桌子上振動加上音樂,讓沉浸於工作中的秦涵嚇了一大跳。拿起電話,看到筱玉的名字,她沒好氣的說:“是不是你們家的酒吧的酒又賣不掉了啊?我現在忙得要死,去找林若塵和崔智深去。”秦涵的性格一直很急,不過在她做心理醫生後已經改變了很多,隻不過是在好朋友的麵前,還是有些原形逼露,無法遁形。
“你還想不想我說話啊,我沒空跟你開玩笑哈。小涵,蘇曼不見啦。”筱玉的聲音焦急地傳來,
“什麼叫不見了。”秦涵還沒弄清楚什麼意思。
“她到現在也沒到酒吧來,手機關機了。家裏的電話也沒有人接。給蘇媽媽那邊打電話,也說有兩天都沒去了。蘇曼以前從來就不會這麼沒交待的啊?”
秦涵的心裏湧上了一絲不好的念頭;“你等著,我馬上到。你給林若塵和崔智林打電話,讓他們也過來。”她幹淨利落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