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軍連忙擺手道:“這是哪裏話。村長離開的這幾天,我李軍可沒有幹偷雞摸狗的事兒。跟大夥兒都相處得非常愉快呢。是不是?王秀?”
他攬住王秀的脖子,跟村長嬉皮笑臉。
王秀也連忙點頭,“李軍這幾天的確很安分。”
村長還是覺得不對勁,一副狐疑之色,道:“你們剛才在胡龍的房門外幹什麼?”
李軍還沒來得及說話,村長便勃然怒道:“好你個李軍!天天就知道帶壞王秀!胡龍那小子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抓住你就真能把你往死裏打!你倒好,竟敢帶著王秀去偷窺你嫂子?你好大的膽子啊你!”
李軍哈哈一笑道:“村長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偷窺自個兒嫂子呢?嫂子已經被胡大哥帶到城裏去治病了,根本就不存在偷窺不偷窺的事兒。”
“那你是想偷東西?”村長皺了皺眉。
李軍搖頭道:“哪有哪有,胡大哥家裏本來就不怎麼樣,更不要說什麼金銀首飾了。我能偷什麼東西?再說了,胡大哥對嫂子可謂是粗暴不堪。哈哈,粗暴不堪這個詞兒用得厲害吧?我跟王秀學的。嫂子常年一個人在家帶女兒,也不見他送錢回來。家裏本來就清貧,我李軍再怎麼無恥,也沒有無恥到那種地步嘛。對不對,村長?”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村長瞪了眼李軍,接著看著王秀說道:“還有你,王秀。我說你小子好說歹說也算是咱們村裏年輕一輩的小兔崽子們裏唯一的讀書人。雖然嘛,隻讀了個高中,但也能稱得上是知識淵博了。你一天到晚跟李軍這種王八蛋混個球啊?”
王秀禮貌地笑著說道:“村長,您還是早點休息吧,這都挺晚了。您一路趕回來,肯定特別累。早點休息吧,我們也走了。”
李軍自然是連忙帶著王秀逃竄。
村長搖了搖頭,夜已深,這名頭發灰白的花甲老人,的確疲憊不堪,向自家方向走去。
李軍王秀並未走遠,見村長並沒有去查看胡龍家的情況,皆是鬆了口氣。
一直在諸位漢子裏顯得頗為硬氣的李軍,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舒了口氣道:“這事兒,還是不讓兄弟們知道了,人多口雜嘛。萬一被這老王八聽見,還不扒我一層皮。”
“行了,咱們回去睡覺吧。”李軍對王秀說道:“明天一大早,咱們就直接把人給弄出來。否則的話,他們肯定要趁白天人多的時候大吼大叫。”
“好!”兩人匆匆離去。
他們離開之後,一道高大而蒼老卻健壯的人影,冷冷地站在某個地方看著他們的背影。村長見他們離開之後,走向胡龍的房間,站在房間門外敲了敲門。
他見門從外麵被鎖死,又想到村口的那輛豪車,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了。
果然,門內傳來一個女人警惕的聲音,“誰?”
見多識廣的老人沒來由感到一股涼意直竄大腦,他並沒有聽見槍的聲音,卻是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老人連忙說道:“你們是長安市裏來的人吧?”
李白鹿冷笑道:“把我們關起來之後,又來說這些廢話,是想幹什麼?”
“不不不,你誤會了。”老人解釋道:“我是這座村落的村長,我剛剛從長安市趕回來。我看見李軍和王秀那兩個小混蛋在這裏鬼鬼祟祟,心裏覺得不對,就來看看。”
李白鹿愣了一下,又喜又急道:“你趕快開門!我有個朋友已經快不行了!”
“什麼?”村長心一跳,這要是在村裏鬧出人命,那可麻煩大了。不過,村長剛要開門的手,卻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