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風就注意觀察過了,像金大器這種練外門功夫的,什麼金鍾罩鐵布衫,最大的罩門就是在襠部,這是他們唯一的弱點,所以想要贏過金大器,就必須抓住他這一個弱點。
現在林風的手就緊緊的握住了他這個弱點,然後稍微用力一搓,金大器就僵立在當場,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因為自己的命根子現在掌握在林風的手裏,他隻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從自己的命根子上傳了出來。
“怎麼樣,現在你的大器在我的掌握之中,感覺如何啊?”
林風低著頭聲音非常之小,總共隻有金大器一個人能聽到他的話,就連不遠純潔的裁判也聽不到。
“你……卑鄙……”金大器咬牙切齒的說,他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冒虛汗了。
這命根子說的真不是假的,確實是個命根子,不能受到絲毫的傷害,這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的。
“你要我放過你嗎?”林風手裏又用了一點勁,使勁捏搓著金大器的命根子。
“要……鬆開吧……”金大器覺得自己都快要疼哭了,林風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也與兩個人保持著同一個動作,靜止了有一會兒,所以台上台下的人都覺得比較詫異,裁判看向林風,林風也偷偷的瞄了裁判一眼。
裁判心中了然,並沒有即刻走過去,看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情況,而是在那裏磨磨蹭蹭的,假裝再觀望一下。
而這個時候,看台上的那些人看到金大器在那裏自言自語的直點頭,看起來好像要哭的樣子,都忍不住紛紛的議論起來。
“靠,這個金大器是有神經病吧,自己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什麼!”
“不知道啊,看他那個樣子,好像要求饒似的!”
“這家夥腦子不會真的有什麼毛病吧!”
而金大器的那些同學們,天海大學的跟他熟識的那些人,都覺得非常的奇怪。
“金大哥,這是什麼情況?照理說他不應該站在那裏這麼久?”
“不知道啊,林風那個垃圾不會又是什麼陰謀詭計吧?”
林風眼看著拖的時間越來越長,夜長夢多,拖的久了,裁判自然要過來查看,就算是裁判幫著他不過來,但是校方和主辦方總會過來看一下的,所以還是抓緊時間解決金大器這個垃圾吧。
林風笑眯眯的小聲說:“我有一個好辦法,如果你按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我就鬆開手!”
“什麼辦法?”金大器知道林風肯定沒有什麼好話,可自己的把柄現在在人手上握著呢,他能怎麼辦?
“你就對著全場的人大吼幾聲,你是一個垃圾,你輸給林風,輸的五體投地!”林風說著幾乎笑出聲來。
金大器的臉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頓時就黑了下來,滿頭都是細密的汗珠,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可以令死不屈的,但是在這種持續的疼痛下,他覺得自己已經堅持不住了。
林風看了看他的臉:“看樣子你很不情願啊,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