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咯,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此生無憾。”
林風賤賤的笑道,絲毫不把納蘭若水的威脅放在心上,要是納蘭若水真想殺了他,早就動手了。
“哼!”
納蘭若水扭頭直走,一刻都不想再逗留此地,真心是怕林風會不會口無遮攔,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本來就對林風跟她之間的婚約避之唯恐不及,更不願意被其他人知曉。
小張瞅見納蘭若水含怒離去,而且兩人之間還有爭吵,也就是關係特別惡劣,如此一來,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對付林風。
“小子,連納蘭若水都走了,看你還有什麼人證,快點給我磕頭認錯,否則我就揪著你到教導純潔,蘇杭大學對打架鬥毆向來是嚴懲不貸,你可要考慮清楚。”
小張似笑非笑的盯著林風,仿佛吃定了林風會屈服,能進入蘇杭大學的學生都是經曆了無數次考試,與千軍萬馬競爭,方可脫穎而出,成為人中之龍,誰會甘心被勒令退學。
林風雙手抱胸,如看白癡一樣瞧著小張,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講,看似對小張的威脅沒有放在心上,這對信心滿滿的小張就跟拳頭打在棉花那樣子,毫無著力感。
“小子,你當真不怕被退學嗎?”
小張懊惱的指著林風,可林風始終臉色不改,雲淡風輕的姿態尤為氣人,“好,那我就去教導純潔告你,看你還能不能待在蘇杭大學!”
小張拉著野豬精往教導純潔走去,恰好是跟一群唧唧咋咋的學生正麵撞見,正困惑今天怎會來那麼多人時,忽然之間,聽見有人朝他的背後叫喊。
“林教授,你和納蘭老師走得太快了,等等我們呀!”
林教授?納蘭老師?
小張心頭莫名有點發虛,納蘭老師不用想就知道是納蘭若水,可那林教授又是誰?他隻遇到兩個人,莫非那個臭小子就是……
小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就拉著路過一個男同學的手,焦急的問道:“林教授是誰啊?”
那名男同學不解的掃了小張一眼,心想這家夥腦子是不是有病,不過他還是指著前麵隨意的說:“那不是林教授,你問這個幹嘛?”
小張順著男同學的手指望去,便看到那一道巍峨如山的背影,正是林風!
“啊!”
小張臉色驟然大變,唰的一下蒼白無血,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野豬精一看小張露出這樣的神情,隨即駭然失色,擔心的問道:“張哥,你怎麼啦,你可不要嚇我啊?”
小張眼睛夢猛地一睜,飛快的衝到林風的麵前,求饒道:“林教授,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剛才是我一時糊塗,所以才會講出那些得罪你的話,求你不要見怪!”
“嗬嗬,沒有見怪啦,我就是覺得挺有趣的,很應該讓蘇杭大學的領導了解此事,要是以後再有人動手毆打學校的保安,那成什麼話了,對吧?”林風冷然一笑,筆直地向前走。
小張怎會聽不出林風的弦外之音,假如林風向學校的領導稟報此事,到時候學校方麵一定調查清楚,得知是他濫用職權,一定會把他給炒了。
蘇杭大學的保安職位可是一個肥差,許多人想要花錢搞進來也不容易,他還是花費了不少人脈關係才混進來,而且還泡到裏麵的女大學生,以後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
絕對不能讓林風去告自己一狀,小張隨即哭著拉住林風的手,跪地求饒道:
“林教授,求您原諒我一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敢這樣,我上有八十歲的奶奶,下有十幾歲的兄弟姐妹,全家人都靠著我養活,求您看在我家人的情麵上,饒我一次。”
這時考古係的學生都圍了上來,紛紛指著小張議論。
“這個不是學校的保安,為什麼在求林教授?”
“還用得著想,肯定是得罪了林教授啦,也不想想林教授是什麼身份,連周黑豬都招惹不起的人物啊。”
林風俯視半跪在地上的小張,冷笑道:“我這人也很好說話的,你就這樣子對同學們說說自己的罪行,要是他們覺得你沒錯,那就算了咯。”
小張聞言,朝著眾人痛哭流涕的說:“各位同學,剛才是我不好,狗眼看人低,濫用職權,讓林教授生氣了,希望大家能原諒我這一回……”
淚如雨下,悲痛萬分。
小張將一個痛改前非的人演繹得是入木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