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土匪首犯殺了他們還保靖縣一片清靜。去把值錢的東西都收出來,搞不好都是殺人越貨的匪財。又看了一眼包正義說到你去把他在身上補幾槍,包正義不動。你不去等著我弄死你老婆孩子嗎,你家現在可還有保安團的人看著呢,要是我上午還回不去,他們就會以通匪的罪名殺了他們,包正義看著儲康國眼睛要是能吃人的話肯定把他吃了十幾遍了。
包正義拔出手槍臉別向一邊,心裏說道三哥對不住了。也連開四槍,儲康國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兄弟。他用腳把凳子一踢,黃正朝倒在了地上,這一幕剛好被黃俊城看到,包正義朝三哥開了幾槍就倒了下去,從他的角度看過來正好是條直線,包正義就站在直線中儲康國確看不到,他被房子擋住了。
黃俊代躲在後山的竹林中雙手死勁握緊的拳頭指甲已經刺入肉裏,鮮血順著手的掌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頭用力的撞擊著地麵,嘴裏哭喊道:都是我的錯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錯,我為什麼要去參加什麼保安團,哭的死去活來。這時狗子從後麵抱住黃俊城說:四哥走了他們來可能發現我們了,朝這邊跑過來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過今天。儲康國給保安團下的命令是必須抓住黃俊城匪首不論生死。不能走脫,要不然提頭來見。一個副隊領著十來個保安團的人衝向竹林,狗子拖著黃俊代就跑,一口氣跑了十來裏,累的不行。
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黃俊代也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做在地上。休息了一會,狗子說到四哥我們怎麼逃出去,逃進山裏起碼還的兩天的時間。黃俊代想了下往河邊跑估計一天的時間能到曲陽河,到時後我們找條船先躲起來再說。休息了下他們又開始跑了,說是跑其實就是走,他們跑不動了力氣都留在了前邊跑的十來裏地上了。一天到晚走走停停,又累又餓,走到一片紅薯地,蹲下去就拋,拋了十來個,又到水田邊洗了洗就吃了起來,休息了半個小時才恢複一些力氣。狗子掏出僅剩的兩隻山貓牌香煙,自己點了一隻,給四哥一隻,狗子看四哥把煙都吸到嘴巴門口了,也不管燙不燙還狠狠吸了一口,把煙一丟站起來來就走。
狗子忙跟上問:四哥以後我們打算怎麼辦?黃俊代邊走邊說:走一步看一步吧,的有一幫人才行。又道:狗子你也回不去了,你和我在一起他們肯定也要抓你,爹娘等有機會再孝敬他們吧。到時候我會給他們磕頭的。是我害了你啊,狗子說:四哥千萬別這麼說要不是你狗子早就死了,小時候得了病大夫都說救不活了,是你天天給我買藥,給我去山裏挖草藥這樣才慢慢活過來。黃俊代拍著狗子的肩膀說:也許是你命不該絕。
又走了大半夜準備休息這樣趕不累死才怪,突然草叢動了動,兩人立馬定住,看著草叢,又動了動,黃俊城隨手在地上撿了跟木棍,兩人靠近借著月光一看,一隻腳露在外麵,是一個人把兩人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張林,手裏該緊緊的還抓住那把步槍,看樣子是昏迷了,大腿處有槍傷,還好是貫穿傷問題不大。
黃俊代背起張林繼續趕路,找個地方休息得把你他救醒。又走了一會前麵有個破房子,進裏麵休息下,看這房子走些年沒有住人了,黃俊城把張春林放在地上。跟狗子說:你去搞點水來。我想辦法搞點草藥,他就在破房子周圍轉了轉,借個月光挖了點蛤蟆根“一種野生植物”葉子和根一並放在口裏攪,攪碎吐出來,把張林的褲子撕爛,把攪碎的藥放在腿上包好,這時狗子也把水打來了,喂了些給張林。
兩人就靠在一起休息,估計半個小時後張林醒過來,我這就到地府了,黃俊帶看也不看他說:你命大生死薄沒有你的名字。張林死勁把頭抬了抬,發現是四哥,連忙想翻身起來,奈何身體不爭氣,隻得躺在那裏說:四哥對不住,四哥對不住,都怪我,他肯定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