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小人(2 / 2)

其中一個讓我別胡說八道,早在十天前,有警察就在清河打撈出一大一小屍體,身份鑒定結果出來後,就是這14樓的女主人跟她的小兒子。

那二房東聽見這個沒抗住倆眼一翻昏了過去,我這也是渾身發涼,感情幹了這麼久,我都是在幫一個“朋友”的忙。

那倆警察聽見我說的雖然臉都嚇的白透了還一個勁的說我一派胡言,但他們自己也看見了這屋子裏麵鬼畫符樣的手印,所以很沒底氣。

不過他們雖然害怕,但出了這事他們還是要勘察現場的,因為目前來看,如果那眼睛男定性為失蹤,我跟這二房東一夥人就是嫌疑人。

我還指望本家人過來看這紅繩陣仗呢,鬼知道我昨天吃進去了啥,所以迫不得已又給家裏人打電話說了情況,讓他們找人製止這倆警察。

老頭子讓我別管了,然後十幾分鍾後,那倆警察就收到了撤回去的命令。

那姚家胖子拍完照片後跟我說有空常聯係,然後也就走了。

一天後我本家過來是東房的一個叔叔,就從年飯還有祭祖時見過幾次,並不是太熟,他過來還說我小陽陽都這麼大了。

這叔叔給我瞧身上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他讓我背過身去,貼身掏出他的“界子”,然後蒙上紅布在我背後正對著氣眼的地放輕輕拍了下。

這地方要說到我家的“界子”了,我家修的術是道家的,可是這手段有點偏巫,這撩煞大家可能不懂,但是打小人可能大家聽過。

說的不太好聽,我們家手段就是打小人,但這就跟論易經是算命的樣,打小人可能會的人不少,但撩煞那是根,那是源。

這打小人可能用鞋拔子就能打,但我們家手段用的是“烏木”就是現在經常村民挖出來,然後被zf給領走的那種玩意,經過家裏手藝師傅打磨上料下符然後各種工序弄成的,這玩意一克千金都不止,而且隨著手藝師傅的消失,我們家這“界子”可能以後也就沒有新的了,都是祖上往下流啦,中國傳統工藝包括術啊,江湖手藝啊,很多都是這樣消失的,說起來還是蠻可悲的。

光這木頭講起來就一籮筐的事,這烏木跟雷擊木算是齊名,不過一個埋在地底幾千萬年,一個被天雷剛過,一個至陰,一個至陽。

我家東房叔叔蒙上那紅布拍我也是有講究的,就是怕震到我這個人,要是不蒙紅布,我估計這下被拍的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震到魂了。我家老頭說過,開家祖傳的那塊“界子”可不得,當年隔著幾條江弄到皇帝的八字後直接拍死了,想當年我家也是弄死過皇帝的人,那東西據說現在在老家鎮祖宅。

扯的有點遠,反正我那會我家東房叔叔拍完我後我身上那烏青的印記都沒了,真的是那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沒的。

他弄好後就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臉色還是不好,我還笑話他說叔你是不是感覺咱老薛家被“朋友”戲弄了有點丟臉,都怪我爹,不讓我學這個。

那小叔叔隻是在那歎氣。

按照小叔叔的意思不讓我去14樓,可是我好奇,本家人在這我有底氣了,他拗不過我。我倆到天通苑那小區後上樓還被倆蹲點的便衣攔了下,不過我家上麵應該是早就打好招呼,我倆留個名字就上去了。

我本家這小叔叔剛進門蹲下去聞了聞,就破口罵起來了,一會罵著邪門歪道一會說喪盡天良什麼什麼的。

我這人也是賤,我知道小叔叔罵的是那女的,因為他一腳就踹爛了那紅繩,我還給那女的開脫了幾句,說那女的也有點本事,別再是咱們同行朋友,誤會了就不好了。

小叔氣紅眼了,指著地上那天扔出來的灰說,這灰是骨灰,然後扯了下紅繩說,這繩是上吊繩搓著女人經血煉的,這分明是個聚鬼的局咋可能是同行朋友?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