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了,老說我有違禁詞,又找不出來。
去創。世了。
破繭相信,那些大魔術師表演的魔術,應該有特異功能的原因在裏麵,或者說是傳說中的幻術。
但到少目前,都不是他所能接觸到的層麵。
他隻是一個魔術愛好者而已。
他答應張明明後,那兩件事情意外的陰影多少淡了一些。
有些開心。
這幾年來,張明明對他雖不是太好,畢竟在適當的時候也會幫他一下,哪怕隻是順便,也讓破繭很是感激。
張明明是魔術師,而自己又想往這個方向走,二人在生存上難免會有些衝突,張明明能做到這樣,在破繭心中已經算是很好了。
他們之間是雇主與雇工的關係,其中有一點點朋友的關係。
當然,這是因為涉及到魔術秘密的原因。
同行是冤家!
哪怕破繭現在隻能算是個魔術愛好者,哪怕二人已合作六七年,但因為心裏的那種警惕,讓張明明對他依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在近兩年來,張明明暗中對他極為關注,而且,從關注所得的結果同樣讓張明明吃驚不小。
他發現,破繭在魔術這一方麵極有天賦。
無意識出表露出來的手法、對芯片的修複程度以及破繭的學習與領悟能力,都讓他有些震撼。
張明明知道,如果破繭真的想往這方麵發展,應該很快便能超過自己。所以與其暗中撕破臉皮的打壓,不如適當指點他一下。
莫欺少年窮!
說不定哪天,自己還要這個雇工幫忙。
………………
………………
破繭洗了個澡,穿了件米黃色外套,一條天藍色牛仔褲,腳下是一雙黃色的休閑鞋。
很簡單的打扮,配合著一米七六的個頭,顯得極為精神。
“今天不會撞車吧。”對著鏡子,突然想到黃曆上麵的大凶之兆,淩晨時自己就已經遇到“兩凶”了,想到張明明會開車出去談業務,笑了笑,自言自語。
出門前,他將那個讓自己心有餘悸的電路板用木筷子夾到一個空無一物的塑膠抽屜裏,然後才放心出門。
走到二樓樓梯的轉角時,從下麵走上來兩個警察,他停下了站在角落,讓那兩個警察先過。
這兩個警察一臉疲色,臉色微白,眼圈微陷,連嘴唇周圍胡子都顯得很是萎靡,顯然是一夜沒睡。
那兩個警察見有人下樓,自然而然地看了破繭一眼,從他身邊走過。
一股很濃的煙草味隨著這兩個警察的擦身而過,飄進破繭的鼻子,嗆得他打了個噴嚏。
他不抽煙,也不排斥別人抽煙,隻是這兩個警察身上的煙味太濃了些,好像剛從煙霧繚繞的房間走出來一樣。
從這些煙味,結合這兩個警察的狀態,破繭猜測他們昨晚可能是在開會,也可能是在打牌。
“喂,你是這兒的住戶?”他剛走下兩步,就聽到一個警察叫了起來。
破繭停下來,抬頭向上看去。
那兩個警察一個站在樓梯角邊,看向破繭的眼裏好似還有一點警惕。另一個倚靠在樓梯杆上,探出半截身子,用幾乎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是啊,我在這裏住了快三年了。”破繭回答,他看著這兩個警察,感覺有些奇怪,心中也隱隱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
陽光從樓梯轉角口平台上的窗戶上照進來,落在破繭臉上,讓他也不得不眯起眼睛。
那兩個警察看起來則顯得有些暗,隻能看到一個輪廓,微黑的麵孔像素描畫的陰影,在光線的反襯下很是怪異。
轉角處的窗戶緊閉,不知從哪裏進來的風在樓梯間旋轉,卷起一張被丟在樓梯間的半截報紙,發出奇怪的聲音。
時間像是靜止,隻有那奇怪的聲音鑽進耳朵,很讓人瘮得慌。
兩個警察在光線中對視一眼,顯出半明半暗的臉龐,嘴角各自微翹,照在他們嘴角的光線也開始隨之扭曲。
那個站在轉角平台上的警察若無其事地慢慢走了下來,輕手輕腳,怕是驚動了樓板上的螞蟻。
另一個警察則站在原地,看著破繭,一隻手扶著欄杆,一隻手自然貼緊大腿。
從那個警察發問到現在這種情勢,破繭是傻瓜都想得到這兩個警察有問題。不過他並不害怕,如果是假冒警察搶劫的,他不介意成為“好市民”。
當那個下樓梯的警察走到破繭下方,另一個警察又問道:“你叫破繭?”
“嗯。”破繭原以為這是兩個假警察,聽到對方報出自己的名字,知道便假不了,所以心裏又是沒有來由的一緊。
他自認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遠遠沒有達到能驚動警察相“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