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殘破的屋頂射進幾道月光,照射在躺在床上的女子臉上。女子眉頭輕皺,好像正在做一個噩夢。她翻了下身,身下的床咯吱做響,仿佛正在倔強著堅持住不會癱倒。外麵傳來了幾聲蟬鳴和著月光奏著協奏曲,但是這一夜注定不是像表現的這樣平靜。
窗外響起公雞鳴叫的聲音,陽光灑在白素的臉上。這不是一個令人一眼就覺得驚豔的女子,但至少她的五官很精致。隻見白素緩緩睜開了因陽光照射而有些不適的雙眼,下意思伸出手揉著。
“啊!”尖叫聲在十幾秒之後響起,白素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殘破的屋頂已經出現很多漏洞,屋子裏更是殘破不堪,或許加上家徒四壁會更加合適。因為整間屋子裏隻有身下的那張與地下相比隻是水平高度高了些的“床”。
“這可能隻是場夢”白素安慰著自己說道。同時也產看了自己的衣服和身體。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使用很好的麵料做成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的髒,仿佛在泥裏滾過後又在火爐前烤幹,把這件本應價值不菲的衣服折騰的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白素走下床,看著這間屋子不由心生寒氣,於是轉過身看見一隻蜘蛛正趴在她不遠處的牆角上,一臉警惕的看著她。那蜘蛛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領地一般,直勾勾的看著白素。白素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害怕向門口跑去。
忽然腳下仿佛被什麼絆了一下,出現了短暫的疼痛。白素下意識蹲下身查看。但是在他蹲下的一瞬間,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定定的蹲在那。“剛才,我感到了疼痛?”白素看著腳趾的紅腫怔怔的說。
“啊!”尖叫聲再度響起,白素捂著嘴一臉驚恐的看了一下這房子相見了鬼似地向外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隻是白素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是臉上的驚恐仍是沒有消去。但是,白素不得不停下來考慮下自己的處境。跑了那麼久她仍沒有看到一個人,而前方是一個十字路口。白素站在這仿佛又回到了十七年前父母把她丟在了郊區讓她自生自滅的感覺。白素蹲下身,抱著自己嗚嗚哭起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白素抬起頭看著周圍。麵前擺著兩條路,也許踏上之後會再也難以回頭。白素笑了下嘴唇,向右方的那條路走去。許多年後白素再次來到這裏,回想起自己當初的決定,卻也像現在這樣抱著自己大哭,但這都是後話。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白素是近中午醒來的現在看著太陽,“應該四點了吧”白素看到了前方已經有人走動。這裏的人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衣服。白素心裏一怔“難道,我穿越了?”白素不敢繼續想下去,咬了咬牙,決定進城在想辦法。
這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白素從西門進來之後得出了第一個結論。白素站在城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竟生出一種看到人真親切的感覺。是啊,任誰在荒郊野外走了那麼久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白素的癱坐在地上,回憶著最後的記憶片段。
白素,二十一歲,二本大學畢業生,從小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長大。在大二時,與學校的校草楚新走到了一起,度過了人生最幸福甜美的兩年。如今大學畢業,白素希望在醫院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之後就和楚新結婚,做一個居家型的賢妻良母。
今年,楚新邀她出來在步行街街口見麵。白素一臉甜蜜笑容的答應,卻沒有聽出楚新語氣的不同。簡單把頭發束了起來白素就出門了。
雖然,楚新不止一次說過,“你出門的時候能不能簡單化下妝,現在的女人哪個不是把自己打扮漂亮才出門?隻有你,每次都素顏出門,我哥們都說你好幾次了。”
白素每次都聽到都笑著說好,但是她這個人就是喜歡這樣素顏,就像她給自己起的名字白素一樣。
到了約定的地點,卻沒有發現楚新。但是白素並沒有生氣,因為楚新以前每次約會都會比她後到,但是每次都會給她一個驚喜,讓她覺得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白素一臉陶醉的笑著,想著今天約會楚新會準備什麼樣的驚喜呢?
一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卻還是沒有看到楚新的影子。白素不由有些著急了,就想步行街裏麵走去,想著是不是楚新是不是什麼事了。白素焦急的給楚新打電話,但是得到的確實移動小姐甜美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白素不由更著急了,腳步也有些淩亂。
“不會出什麼事吧?”白素越想越著急,就連前方老人都沒有看到,直直的就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