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程垂範縫了十幾針,王雨琦的淚水再次湧出眼眶。薛瑞默默地挽著王雨琦的手,心裏也是很不好受。
在場的隻有薛瑞知道程垂範三刀是替誰挨的。
……
蔣村鄉政府大院。李大山帶著小朱,吳磊和餘誌軍出現在大樟樹下。四個人都一身黑衣服,每個人都用黑布蒙著臉。
“可以開始了嗎?”餘誌軍輕聲問道。
李大山點頭示意。
“哎呦喂,哎呦喂,民警,有民警嗎?有人嗎?”餘誌軍捏著鼻子裝女人說話的聲音。
很快,一個民警從值班室走出來,“誰啊?誰啊?!”
“哎喲,哎呦喂。”餘誌軍再次裝腔道。
那民警便向老樟樹走過來。“人呢?”
“在這裏呢,哎呦喂。”餘誌軍已經躺在地上,勾著身子,捂著肚子。
民警再次走近。
而李大山已經繞到這個民警身後,突然出手捂住了民警的嘴,緊接著小朱和吳磊走出來拿出麻繩將民警手腳都捆了,又掏出毛巾堵住了民警的嘴,這才抬著民警到了老樟樹後麵,把民警丟在老樟樹後麵的草地裏。
幾分鍾後,就像李大山預料的那樣,值班室裏的另一個民警因為詫異於第一個民警總是不回去而走了出來,被候在值班室門口的李大山和餘誌軍幾下子打暈過去,小朱和吳磊又一次衝過去用繩索將之捆綁住,也抬到了草地上。
兩個民警躺在一起,幹瞪著眼看著對方,心裏搞不清楚今晚到底是一個什麼日子。兩個人最愁苦的還是要去見公安局長了。
辦了兩個民警,李大山四個人衝進值班室。
被銬在牆壁上的劉曉傑等四個人詫異地看著衝進來的四個黑衣人。
“曉傑。”李大山走到劉曉傑身邊。
小朱則去桌上找打開鐐銬的鑰匙。
曹和貴一腦子狐疑。敢情這是來劫“法場”的?
“你是大山?”劉曉傑明白過來,“是泉哥安排的?”
李大山點點頭,“趕快跟我走。泉哥把什麼都安排好了。”
這時,小朱拿著鑰匙走過來,在劉曉傑的手銬上試了幾次,便打開了手銬。
“傑哥,我是小朱。”小朱道,“我們走吧。”
“我不走,”劉曉傑道,“你們回去告訴泉哥,我不走。”
“為什麼?你他媽不是逃獄逃出來的嗎?幹嘛不走?”李大山真的懵了。
“是要把你這幾個兄弟一起放走嗎?”吳磊問道。
“我們也不走。”曹和貴插話道。
“你們……”餘誌軍不解地道。
“謝謝大山的好意。不是我不想走,我們沒法走了。”劉曉傑痛苦的皺緊了眉頭。
“為什麼?曉傑你想好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李大山把劉曉傑的手抓在手裏。
“是啊,傑哥,我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小朱道。
“謝謝各位兄弟,謝謝。”
“你兄弟和我們都中了程垂範的陰功!”曹祥貴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