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三點,”程垂範繼續分析,“這兩具屍體如果不是王金根他們在卓家塢植樹造林,那就永遠都不會被發現。誰有這種能力?隻有你們公安係統的人。”
“這一點你分析得有點牽強,”薛瑞道,“任何一個人都有這種能力。之所以沒有被發現,是被害人的家庭沒有報案,都以為自家女兒溜出去打工了。”
“反正我就覺得羅佳華作案更為方便。”程垂範道。
“你這麼說還有點道理。”
“所以在宴席上我提醒你要擔心自己,薛大姑娘,倘若羅佳華真是那個變態殺人狂,你真要時刻提防。”
“怎麼?這麼關心我?”薛瑞開心的看著程垂範,是眼睛都會說話的那種。
“因為大凡變態殺人狂總喜歡做一些挑戰性的事,你絕不能因為自己是警察是教導員而輕視這一點。尤其——”程垂範忍不住在薛瑞傲人的胸前掃了一遍。
“尤其什麼?”薛瑞眼裏都是笑意。
“就這麼說,我回屋睡覺了。酒喝多了頭痛。”
“你拉倒吧。你喝這點酒會多?”
……
程垂範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毛巾臉盆正要去水池處衝涼,一個人影閃進了他的房間,並且迅速把他的房門關上了。
“小朱?”程垂範詫異道。
小朱發食指放在雙唇上,“聲音小點,程老師。”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找我?”程垂範把牙膏牙刷和毛巾放進臉盆,再把臉盆放回原處,指著一張木椅讓小朱坐下。
“你讓我等得好苦。”小朱道,“你們仨回鄉政府大院我就跟過來了,你進了你女朋友的家我就在外麵等,你回招待所我跟過來,你又進了薛教導員的房間。”
“一定有事情吧。”
“是我知道蔣順義置換地皮的目的了。”
“是嗎?”
“蔣順義在解放前和一個叫李猛笠的GMD軍官密切接觸過,這件事你聽說過嗎?”小朱顯得有點激動。
“這事我聽胡良漢胡伯伯說過,說李猛笠來過我們蔣村,對蔣村中學的土很感興趣。當然那時蔣村中學還沒有建。難道蔣順義和李猛笠還有聯係,而李猛笠看中了蔣村中學的土?”程垂範對蔣順義置換地皮的思維一下子打開了。
“就是這麼回事,程老師。你知道嗎?蔣村中學的寢室並不是自然倒塌而是人為扳倒的,蔣村中學鬧鬼也是人扮的。”
“全都是蔣順義安排或指使的?”程垂範感覺血管裏的血液在沸騰。
“對,為的就是促使學校搬遷,從而置換地皮。”
“如果我沒有推斷錯,蔣村中學一旦搬遷,蔣順義就會想辦法把蔣村中學的土運去TW。”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小朱實話實說,“也有可能是土裏有特殊的礦,蔣順義會組織人開采。”
“是有這種可能,小朱啊,謝謝你,真的謝謝你。”程垂範把小朱的手抓在手裏很是感激地道。
“那——程老師是不是可以把我另一半的自由還給我了?”小朱期待地看著程垂範。
“哦——”程垂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以,這還不可以?你站起來,我現在就幫你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