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好事是一樁連著一樁呀。”聽胡誌豹這麼一說,趙雄民不由得感慨道。
“哎呀,這麼多人都站著,又說這麼多,酒一口都不喝,給我感覺像是表演。”許義叫起來,“把酒倒起來再說呀,豹子你抓著酒壺不累嗎?”
聽許義這麼說,幾個站著的都坐下來。
“你陪不陪?”胡誌豹挑釁般地看著許義反問道。
“當然陪!”許義說的擲地有聲。
“哇卡!”王金根興奮地拍了下桌子。“這是醉的節奏呀。”
林燕柔情地看著許義。
隻見許義點點頭,“對,我今晚就是要體驗一下醉的節奏。用醉表現我的誠心,用醉表達我的謝意,感謝各位兄弟這麼多天的辛勞,感謝薛教導員把那幾個混小子處理好了。有了你們,我和林燕心頭的石頭算是徹底落下了。”
林燕開口道:“我和許義商量好了,明天晚上請大家再去我廚房聚一聚,好好犒勞犒勞大家!現在我和許義借花獻佛,一起敬大家。”
“酒都沒加呢。等大家把酒加了。”許義道。
胡誌豹便拎著酒壺下了位置,挨個挨個加過去。不能喝的象征性加一點,像程垂範,王金根幾個,則又加了半碗。
走到薛瑞身邊,胡誌豹本以為薛瑞會拒絕加酒,不料薛瑞主動把碗遞給胡誌豹,“給我加個二兩,豹哥。”
“能嗎?”胡誌豹掃了大家一圈。
“什麼能不能的?”王向鷹道,“我們這麼多做哥哥的在,薛妹妹喝不了我們代。”
“所以我最喜歡向鷹哥。”薛瑞道。
大家又笑起來。
酒加好了,許義夫妻一起敬大家,許義一口差不多喝了一兩。
“要知道,各位兄弟姐妹,”許義抹了一把嘴,“為了能把上次侵害林燕的家夥揪出來,大家費了很多心,我和林燕則受了很多折磨。尤其林燕,在這次‘引蛇出洞’計劃中表現得極為勇敢。”
“最主要的是我們都把侵害我的家夥想象成是變態殺人狂,”林燕道,“我不希望再有人被殺害,所以我想盡快引出這個人來。”
大家都靜下來聽林燕敘述。
“正是因為我們以為是變態殺人狂,我們精神上的壓力才比較大。”許義接著道,“因為,我們這麼做等於在冒險。”
“的確如此,”徐廣盛道,“別說嫂子這麼做有多大壓力,每次輪到我和向鷹‘值班’我都覺得壓力很大,很害怕沒有監護好,很害怕沒能及時控製變態殺人狂而對嫂子造成危害。”
“這個我可以見證。”王向鷹道。
“所以你們把四大渾頭送到我所裏來,我了解這其中的情況的時候我當場就講了垂範一頓,”薛瑞道,“這麼做實在太危險了。一旦有意外發生,那是怎麼都挽救不了的。”
“這不能怪程老師,”林燕還是比較習慣叫程垂範為程老師,“這是我的堅持。因為在真相沒有出來前,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因為我被侵害這件事一旦在你們所裏備案,那就……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不想讓你們所裏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