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星期六林燕又不去散步了,或者許義的腳好了,陪她散步。”黃璃道。
“你他媽的又來了。”夏建宇懟道,“許義的腳崴成這樣,一兩天哪好的起來。今天已經星期四了。”
蔣廉川直接向黃璃踢過去一腳。
黃璃往後退,“他媽我不是擔心嗎?”
“對了,決定了星期六一起嗨,那今晚還行不行動?”龔恒問道。
“當然行動!”三個人一齊道。
……
楊愛秀從兒子床上爬起來,看見一地的水,呆立了兩分鍾,也就不再管它。
事實上,房間地麵不是水泥地麵,再加上當時沒有拖把這種工具,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也沒有心情再出去換水,楊愛秀用毛巾把身子擦了擦,便換了衣服走到後屋。
她本想看看童小根在做什麼,可是左看右看沒看見人,去自己房間也沒見人,走到堂前還是沒見人,就把家裏的燈都關了,正想關大門出去,童小根的聲音從後屋傳來,“你媽的要去會野男人,還知道關家裏的門?”
楊愛秀著實嚇了一跳,但她就當沒聽見一般頭也不回一聲也不吭地走了出去。
“有本事你他媽的整宿待在外麵,別回來!”身後傳來的是童小根氣急敗壞地聲音。緊接著傳來碗摔在地上的聲音。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蔣孝才辦公室的裏間的床鋪上,蔣孝才敗下陣來。
“尤物你今天怎麼了?”蔣孝才撫著楊愛秀相對年輕的身體道。“媽的我累死累活地你怎麼一點激情都沒有。”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淚水在楊愛秀臉頰上流淌。
“怎麼了?”蔣孝才吃驚道,“是老童欺負你了嗎?”
“應該說是我欺負他,我不讓他碰我的身子。”
“然後他強行要幹你對嗎?”
“沒有,我躺在那裏讓他幹,他卻出去了。其實這些我沒必要跟你說,可還是忍不住說了。就這麼說,我走了。”楊愛秀坐起來,去拿狂歡前被蔣孝才丟在凳子上的衣服。
“什麼叫就這麼說?”蔣孝才跟著坐起來,“你是說你再也不來這裏嗎?”
“我總要過日子對不,蔣大隊長?我不可能一輩子這麼偷偷來和你私會。不說以後會怎樣,也不說被人發現了人家怎麼嘲笑我,單就日子這麼不安定我就受不了。日子還是安定一點比較好。就請你放過我。”楊愛秀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
“他媽你嫌棄我了是不?”蔣孝才裸著身子抓住楊愛秀的衣服,“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了?”
“你怎麼理解的?我嫌棄你我還不讓我老公碰我身子?是我厭煩了這種生活你知道不?我遲早都要退出,不如在你對我還有點感覺的時候退出。”
“這絕對不是你的本意,”蔣孝才鬆開手,“肯定是老童讓你煩了。尤物,你放心,我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煩你。我們照樣開心我們的!”蔣孝才肆意的在楊愛秀胸前動了動。
“啊,啊……”說不清楚是本能反應還是不良情緒已然散去,蔣孝才的動作,讓楊愛秀情不自禁發出了聲音。
“艸,你終於有感覺了!”蔣孝才欣喜不已,騰地站起來把楊愛秀重新摁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