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人齊聲應道。
程垂範帶著武良,胡誌豹快速向建華律師事務所跑去。
張建華氣喘籲籲在後麵跟。
“我覺得我們還是要考慮一下怎麼應對。”武良邊跑邊道。
“你不是說你整倒了兩個嗎?這兩個人就是我們能不能拿回鏡子的籌碼。”程垂範回了一句。
“怎麼說?”胡誌豹追上來問道。
“對夥拿了鏡子務必要趕回華安,如果真是華安來的人。那他們必然要和你綁的兩個人會合。或者在原處等,或者就有個會合點。這樣,我們就有了機會。”
“不錯。就算沒有機會,有這兩個人,我們至少可以知道是誰在打青銅鏡的主意,就還有希望拿回青銅鏡。”胡誌豹道。
三個人很快便跑到了建華律師事務所,而張建華足足晚了二十秒。
“哎呦,我的媽耶,”張建華氣喘籲籲,“我腿都要跑斷了。”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武良鄙夷道。
張建華把三個人帶進辦公室。
程垂範反手把門關上。
“你的電話應該有來電顯示功能吧。”程垂範提示道。
“有,有,剛才撥了對夥的電話。”
“那你趕快打電話,注意,務必鎮定,不要露出破綻。”
“我說你們幹嘛想著要要回青銅鏡?”張建華道,“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就鎮定不了,你看我手腳都在抖。”
“不要回也可以,你給二十萬做補償。”程垂範道,“一個黑道都要來搶的貨,絕不下二十萬。”
“二十萬?”胡誌豹倒吸了一口冷氣。武良知道青銅鏡有天價,卻也不敢想二十萬。
隻有張建華不詫異,“那我還是鎮定下來吧。”說著,手伸出去把話筒抓了過來。
“等下!”程垂範突然大聲叫道。
“怎麼了?”張建華被嚇了一跳。
武良和胡誌豹都看著程垂範。
“你等會撥電話,我問你,剛才在這你和對夥老大通電話的時候,那兩個人都在嗎?”程垂範問道。
“都在啊,怎麼了?”
“如果他們在,程序就有點不對。你這麼打電話問對方在哪裏,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不打電話,我怎麼知道他們把我老婆兒子關在哪裏?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怎麼把鏡子送過去?再說,我送鏡子過去也要告知他們啊,得讓他們知道。”
“那我問你,如果對方懷疑,叫你讓他們的人接電話,你怎麼辦?”程垂範反問道。
“……”張建華怔住。
“艸。”胡誌豹道。
“總不能說讓武良綁了對不?”程垂範接著說道,“所以這個電話不能貿然打。”
“電話都不能打可怎麼辦?”張建華怨道。
“這他媽全是你惹出來的事,你還埋怨我們?”武良生氣道。
“我不埋怨你們?”張建華有點失去理智,“對夥挾持的是我老婆和兒子,你知道不?你他媽不綁那兩個人,我讓他們帶我去不就的了。我老婆兒子不就安全了。”
“我艸你媽的。”武良一拳擂在了張建華的肚子上,“剛才是誰求我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