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拳行令又持續了半個小時,程垂範肚子裏差不多裝了一斤多白酒,但是頭腦仍舊很清醒。
葉江河那些兄弟有幾個已經醉了,像小胖,安發泉,眼睛都眯成了縫,說話舌頭也卷了。
程垂範絕不會傻喝。他倒了一斤多白酒下肚,這些人沒有喝七八兩是不可能的。
一開始坐下來喝酒他就提出一條,桌上八個人凡是喝酒的都要見個麵,無論是敬酒還是劃拳。
還有,每有一個人與他叫拳,其他人就得找對象比劃一次。
這麼一來,他程垂範又能多喝多少?
前麵說過,程垂範不是一點提防心都沒有。
外麵,除了個別坐在桌子旁聊天的以及吳霍鋼嶽父那邊的人,其他人都撤了。
程垂範走出房間去衛生間“放鬆”。
有人在衛生間吐過了,異味撲鼻,很是刺鼻,那殘物看著都惡心。
重新返回房間,程垂範發現空著的酒杯裏被加了酒。
“這不對啊,”程垂範端起酒杯,“誰給我倒了這麼多?”
“我們都倒了這麼多,”洪-誌偉詭異地看著程垂範,“兄弟們把酒杯都端起來給程兄弟看看。”
所有人,包括已經呈醉態的小胖和安發泉都端起了杯子。
果真每個人的杯子裏都倒了近乎三分之一杯的白酒。
“那太給力了,”程垂範很是滿意地道,“接下去怎麼個喝法?”
“幹了吃飯。”洪-誌偉道。
“這是我的意見,”葉江河發話,“我看外麵的人全都散了,最主要的是,程兄弟你海量,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加上程兄弟還要回蔣村。你是一定要回蔣村的對不?”
“我非回蔣村不可。”程垂範點頭道。
“那就更不能喝了。所以我才提議大家加個三分之一杯,一起幹了吃飯。”
“也行。”
“程兄弟如果想喝,等我送材料去蔣村時再找你喝。”
“那我在蔣村隨時恭候三幫主。大家舉杯,幹了!”程垂範端起杯子,一口幹掉,眉毛都不皺一下。
……
程垂範醒來的時候驚異地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床上,尤其讓他驚異的是自己全身赤裸!
他一個激靈在床上坐起來,帶動蓋在身上的薄薄的被單。
被單被掀動,露出一個和他一樣全身赤裸的姑娘。
“啊!”程垂範驚叫起來,慌忙用被單捂住身體,但隨即又把被單丟在姑娘身上。
那姑娘卻異常淡定,淺淺地一笑:“帥哥你醒了。”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個房間裏?”程垂範的聲音都變了。他扯過放在一旁櫃子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這的確太不可思議了。
“帥哥這是喝多了,你怎麼在這個房間裏我怎麼知道?我進來時你已經在這個房間裏了。”姑娘也坐起來。
“誰讓你進來的?”
“有人付錢給我讓我來伺候你,我就進來了。”姑娘手一鬆,擋在胸前的被單掉下去,露出她高聳的山峰來。
“這麼說你是妓——你趕快給我遮起來!”程垂範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