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豬頭忽然撞向一個青年,拎著他手裏的布袋子拚了命的往外跑。
“我艸!”曹祥貴同時向另一個青年發力,跟著往外跑。
“他媽的,我讓你們給幹嘛不給!”好似明白了豬頭用意的曹和貴跺腳罵道。
那十幾個精悍青年見豬頭和曹祥貴要逃,不容領頭的吩咐即刻追了出去,把曹和貴落在了原地。
曹和貴趁機把綁在腰間的錢袋子解下來甩在了一旁的垃圾堆裏,然後也追了出去。
豬頭和曹祥貴哪能逃得出去?十幾個人很快便逮住了他們,短棍便沒頭沒腦地招呼在了他們身上。兩個人抱著頭在地上打滾。
豬頭手裏的袋子被一個青年搶了遞給了領頭的。領頭的把布袋子裏的衣服扯出來搜了個遍。
曹和貴這時衝了上來,棍子也便招呼在了他身上。
“拜托大家別打了,我們給,我們全都給!”曹和貴叫道。
“他媽的!”領頭的恨恨地將布袋子擲在地上,“停了,兄弟們!”
十幾個人收了棍子退到一旁。
“大哥,沒有嗎?”剛才那個搶布袋子的青年問道。
“這小子詐我們!”領頭的道。
“啊?”所有人的眼光一齊射向豬頭。
“這位大哥,各位兄弟,我讓他們給,我們都給!”曹和貴趕忙把口袋裏的錢都掏出來抓在手上。
曹祥貴和豬頭也都照做。
曹和貴把錢集在一起遞給領頭的。
“啪”,領頭的一甩短棍,曹和貴臉上便著實挨了一下,血直接從嘴裏往外飆。
曹和貴感覺牙齒都鬆動了。
豬頭和曹祥貴都呆了。
“他媽的,你還跟我演?你以為打發叫花子?”領頭的嗬斥道。
曹和貴那個疼。心裏有十幾束火苗在竄,卻又不能發作。“各位兄弟,我們口袋確實隻有這麼多錢。不信你們可以搜啊。”曹和貴拍了拍口袋。
“口袋裏隻有這麼多,我們要的就是你口袋裏的嗎?他媽再不迅速點,我直接整死你們!”
“我的布袋子不讓你們搶了嗎?”豬頭開口道,“你懷疑我們藏了,我們還敢藏嗎?”
“你還嘴佬?你使詐以為我們看不出來?”豬頭身邊的兩個青年一人又給了豬頭一下。
“我他媽使什麼詐?”豬頭叫道,“我大哥都說了,你們可以搜。你們搜到了再整死我們不遲!”
“對,你們搜到了再整死我們我們沒話說!”曹祥貴附和道。
領頭左邊的青年附在領頭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領頭的不停點頭。
“我大哥說了,”這個青年說道,“你們來深圳不可能不帶錢,他媽就這點錢你們怎麼住賓館怎麼生活?你們不是一起來住賓館的嗎?這點錢夠住賓館嗎?”
“我……我們跟那個大姐說好了,說好了用我們的身份證抵押的。”曹和貴編了個很不成立的理由。
“抵押你個屁。芳姐是我們派去引你們過來的,會和你說好這個?大哥,他們一點都不識相。”這個青年回頭對領頭的道。
“好,既然他們要錢不要命,那也行,”領頭的掃視三個人一眼,“我最後再說一次,識相的就給我把錢都掏出來。我是一個很沒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