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後悔已沒有用了。你要想到如果不是你們及時出手傷亡會更大。噯,你剛才說屍檢是形式,外行人說的就是外行話。”
“不是嗎?”程垂範反問道。
“吳霍鋼的屍檢報告裏提到吳霍鋼的致命傷有兩個。”
“有兩個?”程垂範一怔。
“而且這兩個致命傷幾乎在同一個地方。法醫說這後一個更為致命。”
“就是說斧頭幫的剁了吳大哥兩斧頭。”
“如果是這樣我有必要這麼急著跟你說嗎?”
“什麼意思?”
“一個是斧頭剁的,另一個是菜刀砍的。”薛瑞道。
“菜刀砍的?不對啊,對夥那些人用的全都是斧頭啊。”程垂範脫口而出。
“你肯定對夥沒有人用菜刀?”
“菜刀幫的人才會用菜刀。吳大哥和那個二幫主用的就是菜刀。”
“會不會對夥在混戰中搶了這邊的菜刀將吳霍鋼砍了。”
“應該沒有這種可能,”程垂範很肯定地道,“我們是很快就趕過來了的。吳大哥和斧頭幫的沒有幹多久。”
“這就很奇怪了。”
“你想表達什麼?”
“我忘了提醒你,這個刀傷是在斧頭傷之後才有的。”
“你是懷疑刀傷是葉江河所為?”程垂範似有所悟。
“我也是根據你提供的信息做的推斷。”
“哢,這就太可怕了。葉江河會這麼沒有人性嗎?!”程垂範頗為激動。
“你冷靜一點,這隻是推斷。”
“那你有派人去找菜刀嗎?葉江河,洪-誌偉,吳大哥,還有那個叫小四的,都有菜刀的。”程垂範提示道。
“我看了屍檢報告之後立即派人去現場搜查,也找潘龍做了核對。其他人的菜刀都在,唯獨吳霍鋼的菜刀不見了。”
“這麼說你的推斷就更有可能了。”
“前提是斧頭幫的那些人真沒有拿菜刀。你這才明白我為什麼急著要找你了吧?還有,下次來陽江要補我一頓飯。”薛瑞開始扯閑話。
“你不是在家裏說話嗎?跟我說這些,你不怕你爸媽聽見?”
“我媽出差了,我爸今晚不回來,家裏就我一個人。”
“是嗎?那要不要我現在騎摩托車去陽江陪你?”
“美的你去。掛了。”
“等等,等等,”程垂範急道,“你接下去打算怎麼做,吳霍鋼這案子?”
“抓到斧頭幫的人再說。抓到斧頭幫的人,才能確定那些人有沒有奪吳霍鋼的菜刀,我們的推測才可以得到驗證。隻能如此。”
“也隻能如此。”
……
蔣村中學,夏建宇和黃璃從廁所裏出來。路上沒有其他人。
“他媽的我的花朵昂揚得差點都尿不出來了。”夏建宇道。
“一定是你好幾天沒有擼它了,它當然動不動就蓬勃。我也一樣。”黃璃道,“真他媽見了鬼,嚐了林燕的味道,就一點都不想擼了。”
“是那種感覺太不一樣了。誒,梨子,你注意到沒有,中午許義和林燕去散步了。”
“是嗎?”
“一家三口。”
“真的啊,那要好好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