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一回要真被夏鴻旺帶去了,不判幾年刑是不可能的。”吳霍鋼道。
“那怎麼會?這不就一般的打架鬥毆嗎?沒有死人,傷得很重的也就一兩個。”
“主要是我帶了L槍,”潘龍道,“這是致命的一點。否則,僅僅打傷幾個人有什麼關係,花點錢就可以解決。”
“對,媽的你帶了鐵家夥人家再死盯不放,再有人情關係就都沒用了。”
眾人點頭。
“但我有一點很不解,”王向鷹開口道,“三幫主存心陷害你,把你和派出所到場的時間都算計好了,那他怎麼能算到你會帶鐵家夥?如果你不帶鐵家夥,派出所根本不能把你怎樣,他的計謀不就落空了?”
“你這個家夥腦子好用,”吳霍鋼讚賞道,“是有這麼個道理。”
“就是他算好了大哥會帶家夥,在這種時候。”潘龍道。
“哦?”眾人都非常疑惑。
“大家看我大哥臉上那一道刀痕,”潘龍道,“知道怎麼來的嗎?就是為了救那個狗雜種被對夥砍的。”
“潘龍,這事就不說了。”吳霍鋼道。
“大哥,都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潘龍加重了語氣,“再說程垂範帶來的這些兄弟全都比那個狗雜種講義氣。是大哥你太重情義了。”
“二幫主你不說我也推測的出,”程垂範開口道,“吳大哥對手下兄弟都能親自跑蔣村去找我,更何況為了拜把子兄弟?”
“你們也許清楚也許不清楚,”潘龍沉聲道,“為什麼陽江隻有菜刀幫而沒有斧頭幫?一般的地盤這兩個幫派肯定都有的。”
眾人都瞪大著眼睛。
盧佳駱道:“我好像聽說原來是有的,後來發生過一次火拚。”
“不錯,就是那次火拚之後斧頭幫徹底解散了,我們菜刀幫成了陽江最大的幫派。也就是在那一次火拚中我大哥臉上有了這樣的一道刀疤。”
“那我鬥膽猜測一下,”程垂範接過話題,“必然是在這次火拚中,葉江河遇到了威脅,大哥為了解救他的危險才被對火砍了。”
“差不多吧,是火拚那天晚上,我們原以為斧頭幫的力量基本被消解了,在一家夜宵攤喝酒慶賀,沒有料到斧頭幫一個叫龔晨的集了幾個混子躲在一邊守我們。姓葉的喝多了酒,一個人去上廁所被他們守到了。”
“被他們帶走了,然後要挾吳大哥對不?”徐廣勝插話道。
“你怎麼知道?”潘龍道,“你也聽說了嗎?”
“我哪聽說?電視劇裏不都這麼演的?”
“可這一次不是演電視,是真實的事情,”潘龍歎了口氣,“這些人把姓葉的綁在北門一個廠房裏。”
“北門的廠房?”程垂範問道,“會不會就是我買下來的那個破廠房?有兩棟很大的房子,雖說也是平房,可是比一般的平房高一倍,也長一倍。”
“是在北門嗎?”吳霍鋼開口問道。“北門就一家廠房。”
程垂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