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弄成或者弄成了怕姑娘說出去,就下了黑手。”王金根道。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程垂範道,“不過,我總覺得牽強。如果是蔣孝林,他殺過兩個人,這一次殺害誌虎大哥,在審判庭上就不可能會那般崩潰,”程垂範喝了口水,接著分析,“所以我覺得蔣孝林的可能性非常小。”
“那蔣孝才的可能性也不大,”胡誌豹接著分析,“因為村裏人都知道他好的是有姿色的少婦,像楊愛秀這一類的人。再說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他老跟少婦上床,就不可能還想著姑娘。”
“那就隻有蔣孝泉了。”王金根道。
“我總感覺蔣孝泉不是做這種事的人,”程垂範說出自己的感覺。
“什麼道理呢?”武良問道。
“我就是說不出其中的道理,”程垂範抓頭,“我剛才產生了一個念頭但即刻又忘了。我們要推想的是誰會喜歡,又有這種能力去整十七八歲的姑娘。這種人肯定有這種癖好。”
“變態狂往往就是有一種癖好。這人說不定喜歡奸殺。”王金根道。
“蔣孝泉開賭窩,大家設想一下,如果你是他,會有奸殺的愛好不?”
“林燕不就是他一步一步設計的?”武良反問道。
“那也是林燕喜歡賭。哎呀不說了不說了,頭都痛了。到底誰喜歡大胸姑娘呢?”
“你這話問的,”王金根給了程垂範一下,“我們男人都喜歡呀。你看薛妹妹把你迷得。”
程垂範沒有理睬王金根的玩笑,倒是胡誌豹替程垂範出氣,“你這種拆台的話趁早不要說。你還想不想去雨琦家喝酒?”
……
晚上幾個人在王雨琦家吃飯,程垂範和武良都沒有喝酒。是因為兩個人都要回學校。
武良的“休假”已經結束,晚上輪到他去班上輔導數學。
程垂範要去關注班級狀態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想到可以利用晚自習時間找出那個報信的人,無需等到星期一。
程垂範怕的是這個強-奸林燕的人會不會就是奸殺兩個姑娘的人,如果是的話,林燕的安危就很堪憂,除非林燕總是配合。
程垂範這麼推想是很有道理的。那個人欲強暴林燕,提前把林燕擊昏,按林燕的推斷不可能是蔣孝泉,由此,奸殺兩個姑娘的也就不會是蔣孝泉,而是另有其人,所以程垂範才想到把這兩件事聯係起來。
所以程垂範才急著要找到那個報信者。
進了許義的屋子,林燕讓她兒子喊程垂範叔叔。小男孩很乖巧地也很聽話。
程垂範說出心裏的推想。
“會有這麼可怕?”許義頓時無比緊張,“林燕怎麼又會攤上這種變態狂?”
“我僅僅是推斷。也隻是推斷,”程垂範趕忙安慰許義夫妻,“所以我才想到今晚就把那個小孩找出來。找出小孩,事情就有了眉目。”
林燕把兒子抱在手上,“如果這個變態狂喜歡的是姑娘,應該不會對我下手。”
“哪能就這麼肯定,我覺得,別管那麼多,”許義道,“我們一個班一個班認過去,林燕你放心,學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就算學生知道我被淩辱了我也要一個一個地找。”林燕很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