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傑替你頂罪的事!”程垂範犀利的眼睛直盯著蔣孝泉。
……
許義瘋了一般跑回學校,跑回自己的家屬房,撥開廚房裏圍著林燕的幾個人,看見林燕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一顆心方才放下了。
許義一記膝蓋跪在林燕前,把林燕摟在懷裏,緊緊地,緊緊地摟在懷裏。
葛世欽等人都注意到許義背上的止血帶被滲出來的血染紅了,然而他們都不忍提示這一點,以免破壞這一幕感傷而又令人感動的一幕,所以他們都悄悄地退了出去。
後麵追到的胡誌豹和武良也是默默地站在許義的背後,一聲也不吭。
不知過了幾分鍾,是林燕撫在許義背上的手覺得有點異常,這才結束了這一幕。
林燕把許義推開,“許義你受傷了?”
“我沒事,我沒事。”許義喃喃的。
“你還說沒事?”林燕站起身,眼裏已然擒著淚,“武老師,胡大哥,我們去醫院吧。許義受傷了。”
武良默默的把廚房門關上,“我們都知道,已經去醫院處理了。因為許老師劇烈跑動,這才滲血出來。”
“沒事嗎?”
武良把情況說了,“好在力道不大,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去客廳裏說話。”
幾個人進到客廳。
武良神情凝重,“嫂子,垂範那邊在等結果,我們都覺得這事情是蔣孝泉做的,可垂範竟然相信蔣孝泉的說詞。我們要核實一下。”
“你應該看清楚了誰他媽的侮辱了你!”胡誌豹道。
“真的不用問的。”許義很是痛苦地道。
“是一個小孩子敲我的門,告訴我許義被人帶去了樹林裏……”林燕留著淚陳述,“等我醒過來時我才發現我躺在地上……”
“這個人從背後襲擊你,”武良分析道,“就說明這個人是你熟悉的人,他怕你認出他。”
“那可不一定,”胡誌豹道,“也可能不想林燕辨認他,這才把她擊昏。”
“那你覺得如果是蔣孝泉這夥人做的,他們有必要這麼做嗎?”武良開始動搖,“蔣孝泉在賭窩可以那麼公然侮辱嫂子,這麼多此一舉就沒有必要了。”
“我往家裏跑的時候也這麼想過,”林燕道,“隻是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是覺得,除了蔣孝泉不會有別人這麼張狂對嗎?”武良問道。
“對。”
“程兄弟估計也是這麼推測的,”胡誌豹道,“這麼說,這一回我們是真冤枉蔣孝泉了。”
“我死都不會這麼認為。”許義很有情緒地道。
“這樣吧,程垂範還在醫院裏等我們,我和豹哥就先過去,看程兄弟有什麼主意。實在不行就報案吧。”
“報案?”許義看著林燕,眼裏的神情頗為複雜。
“我無所謂,”林燕道,“反正我的名聲都出去了。就怕派出所那些人……”
“章茂北已經被關了。派出所這些人不會再與蔣氏家族沆瀣一氣。”武良道。
“什麼杭泄一起,你說我聽得懂的話好不?”胡誌豹道。
“就是要讓你聽不懂才這麼說的。”武良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