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李大山不愧是蔣孝泉一條忠誠的狗,危急之下,他強行折回身子,因為來不及擊擋許義的殺豬刀,他直接整個人撞向許義,許義不提防被撞個正著,手中的殺豬刀也便偏離了方向,往蔣孝泉麵前飄了過去。
“啊——”蔣孝泉嚇出一身冷汗。
小朱這個時候搶到了蔣孝泉前麵,手裏端著高凳,做出誓死要保護蔣孝泉的樣子。
由於未能砍中蔣孝泉,許義越發惱怒,便將火氣遷移到李大山身上。本來他的目標隻有蔣孝泉,其他無幹人等他根本不想傷及,現在他改變了想法。要整死蔣孝泉,就得先清除障礙。
所以穩住了身子之後,許義揮刀剁向李大山。李大山不是省油的燈,立即用手中的高凳擊擋,同時飛出一腳踢向許義的下體。
不想許義完全是拚命的打法。他壓根兒不考慮高凳的殺傷力,即刻改變殺豬刀的方向,剁向了踢向他下體的李大山的腳。
結果李大山的高凳實實在在砸在了許義的手臂上,許義的殺豬刀也砍在了李大山的小腿上。
手臂上的陣痛削弱了殺豬刀的力量,卻也削掉了李大山小腿上的一塊肉,李大山當即痛得坐在了地上,手裏的高凳也飛了出去。
畢竟是第一次動真格,見了李大山的慘狀,許義怔住了。
擋在蔣孝泉前麵的小朱趁機出手,用高凳撞擊許義的手腕,許義手裏的殺豬刀哐當落地。
清醒過來的許義即刻往門外衝去。
“別讓他跑了!”蔣孝泉歇斯底裏地吼叫起來。
小朱端著凳子往外追去,見根本跑不快,徑直將高凳扔了。
蔣孝泉撿起許義丟掉的殺豬刀跟著追了出去。
許義跑出了賭窩邊上的小弄子,往右拐上蔣村塘南路,接著拚了命衝到東路路口,猶豫了一秒,他果斷往左拐彎。
空手的小朱和拿著殺豬刀的蔣孝泉已然越來越近!
……
程垂範這一頭,許義離開之後,在喝酒方麵大夥互相走了一個也便結束了。
黃玉蘭趕班車回陽江,鄧飛回家幫忙父母做農活。
黎秋天副鄉長留下來喝了會兒茶,主要問了程垂範一些事情,坐了十來分鍾就走了。
“那我們也撤了。”武良起身告辭。胡誌豹跟著站起身。
“我感覺武哥喝多了,我送下你。”程垂範衝武良眨眼。
“我哪喝多了?”武良沒能會意,“這個周末你就待你嶽父家裏好好陪陪雨琦。”
“這一點還要你說嗎?”程垂範拚命眨眼,“前兩個周末都沒能陪雨琦,這個周末什麼地方都不去。”
“我怕一個電話又走了。”王雨琦道。
“你看,雨琦都不高興了。”武良道。武良根本不配合。
“第一個周末不能怪我,嶽母的禁令還沒有解除,第二個周末怪蔣孝才,他關押我。說到電話,我還真要去一趟店裏。”因為武良不配合,程垂範隻好另外想點子。
“不會是為我的案子吧?”胡誌豹問道。
“對對,就是為你的案子。”程垂範順著胡誌豹的話題道,“不過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蔣孝泉讓劉曉傑頂罪,我想想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