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誌豹喝了一大口茶道:“在回蔣村的班車上我聽人議論,蔣村中學要搬遷,要建新學校,我就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到這裏麵整點錢路。”
“這是個好點子。”王金根讚道。
“這麼大的工程,肯定有錢路可整。”徐廣勝道。
“問題是,一般這種工程都是有建築公司承包的。”武良道。
“我知道,要承包整所學校的建設我們沒有財力,沒有關係,也沒有資格,但在他們吃肉的同時我們蹭點湯喝還是可以的,你們說是不?我覺得,幾十萬的工程,又在我們地盤上,整個幾萬塊錢的活還是可以的。最起碼的,磚塊呀,砂漿呀,石灰水泥什麼的,整給我們,也有賺頭。”
“是這個理。”程垂範道,“這又是一個求變的思路。不過得好好計劃計劃。”
“這有什麼好計劃的,等開工了,找包工頭不就的了?”胡誌豹道。
眾人點頭。
“事情不能這麼簡單想。”程垂範道,“賺錢的事你能想到,別人也會想到。比如蔣孝泉那些人。所以我們得走在前頭。”
“是這個理。他媽我把問題想簡單了。”胡誌豹道。“程兄弟的意思是得提前運作對不?”
程垂範點頭道:“至少要知道誰是承包商吧。我讓薛瑞托人打聽打聽。”
“程兄弟你和薛妹妹關係還真不一般。”王向鷹揶揄道。
“那當然,我在縣裏所有投資都是她幫我策劃的。”程垂範頗有點自豪。
“我說兄弟們,你們注意到沒有,薛妹妹那身材可是超級吸眼球的,我都怕她把警服的扣子崩飛了。”
“你怕個屁!你是做夢都想吧?”徐廣盛懟道。
“盛哥最能說到我心坎上。”
眾人狂笑。
“你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喝酒喝酒,怎麼全都顧著說話了?”武良道。
“對啊,我們幾個都已經幹了。”王金根道。
“那我和程兄弟幹。”武良衝程垂範道。
“等等,我怎麼感覺有電話鈴聲。”程垂範示意大家安靜。
果真,電話鈴持續在想。
“肯定是薛妹妹想你了。”王金根道,“你趕快去接。”
“這個時候也隻有她會打電話來。”程垂範離開座位。
大家看著程垂範走去接電話。
程垂範拿起聽筒,“喂。”
“是薛瑞的男朋友嗎?”老板娘在電話另一頭道。
“薛瑞男朋友?您哪位?”程垂範一臉狐疑。
“我是你那天在我店裏吃飯的老板娘,薛瑞一個姑娘家在我這喝酒喝了半個多小時了,酒也喝了半瓶,而且還要喝。”
“她一個人喝半瓶白酒還要喝?”程垂範懵,“她那酒量?”
“我也是擔心才問她。她說她和男朋友吵架了,又說男朋友會來找她。我覺得不對頭就打電話給你了。”
“問題是我不是他男朋友,你怎麼打電話給我?”
“啊?會嗎?電話號碼是她給的。”
“她喝酒喝昏頭了!老板娘,麻煩你兩件事,一是絕不要讓她再喝酒。二是你一定要聯係上她男朋友。”程垂範急急地道。
“隻是她酒喝多了,不聽!”
“不聽,你把酒杯搶了不就得了!就這麼說。”
“誒誒,等等。”老板娘急道。
“還有事嗎?”
“你別掛,那姑娘晃過來了。”不一會兒,聽筒傳來薛瑞的聲音,“喝酒,你過來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