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孝林趁沒人溜進店裏應該是想非禮孫美鳳。”薛瑞進一步推測。
“哢,”程垂範顯得非常激動,“薛瑞你不愧是警察。我告訴你,我和武良在胡誌虎第一天出去進貨的晚上就在店裏羞辱過蔣孝林。”
“是嗎?”
“蔣孝林了解到胡誌虎出去進貨了,以為店裏就孫美鳳一個人,便想來騷擾孫美鳳,他沒想到我和武良躲在門後麵,他叫門,我開門,結果他一進屋就抱著我亂啃。”
“有這麼荒唐?那就對了!”薛瑞道,“必然是蔣孝林在裏間欲對孫美鳳施暴,胡誌虎趕回店裏撞上了,悲劇才發生了。”
“所以蔣孝林和孫美鳳一定有一個衝突的過程,蔣孝林脫了衣服欲非禮孫美鳳,衣服必然脫在裏間。走!”
“去哪裏?”
“你開車送我去蔣村。”
“我飯都還沒吃飽呢。你不也吃了兩口飯嗎?又要我做你的司機。”
“沒辦法,這是上天的安排。”程垂範聳了聳肩。
……
薛瑞開著警車到王金根他們吃飯的地方核實蔣孝林沒有打赤膊的習慣,便徑直去蔣村。
約莫五十分鍾,兩個人就到了蔣村。程垂範掏出鑰匙開店門。程垂範打上次從胡良漢那裏拿了誌虎代銷店的鑰匙,就一直放在身上,沒有還回去。
打開店門,程垂範和薛瑞一同走進。睹物思人,看見店裏這麼熟悉的情形,程垂範想到胡誌虎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而孫美鳳還在看守所,眼睛不由得濕潤了。
他一抹欲流出眼眶的眼淚,進到孫美鳳的裏間。
裏間依舊堆滿了東西。紙殼箱把床鋪前唯一一點空間都占領了。
“看這個樣子,胡誌虎家人應該沒有收拾裏間的東西。”程垂範推測道。
“你就別推測了,咱們趕緊找,務必趕到下午兩點的開庭。”
“隻是這一間的貨物,咱們怎麼找?”程垂範有點手足無措。
“東西再多咱們也得找出來。再說如果蔣孝林真脫了衣服在這裏,也就必然在這些盒子裏。”
“怎麼可能在盒子裏?”程垂範道,“總不至於蔣孝林要強奸孫美鳳還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得好好的。”
“問題是你一眼望去的地方都沒有啊。”
“你這麼說我才覺得有可能。行,咱們就一個一個盒子檢查過去。”
接下去兩個人彎著腰把那些倒塌的紙殼箱一個個打開。
“找到了,他媽終於找到了。薛瑞你看!”檢查到第五個紙殼箱,程垂範便高興的叫起來。
“是嗎?你不要動,你的手千萬不要動。”薛瑞提醒道。
“對了,我要是一動,又將證據破壞了,”程垂範一拍腦袋,“你看,這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是孫美鳳的衣服,這汗衫必然是蔣孝林的。”
“哢,這下蔣孝林是怎麼都逃不了了,”薛瑞開心道,“真是上蒼有眼。”
“也虧你這個警察想到這一點,我是壓根兒沒往這方麵想。”
“你一心想的就是你那略微齷蹉的證據。”
“對。”
“咱們現在就去縣城。”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