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黃高德試圖掙紮,但一點用都沒有。
“前麵你做相公也是因為偷牌換牌,”蚊子道,“你現在砸麻將,為的還是偷牌。你看你手上的兩張牌。發財是你砸出去的,你在河裏撿的九萬肯定是你想要的。”
“他手上七八萬,換一張九萬過來就跑風了。”六指道。
“你們……”黃高德徹底懵逼。
“沒話說了?”蚊子離開位置,“我艸其媽的,你膽子也特大了,一個人專門來舒家騙錢?”
“說什麼騙錢?”黃高德還想狡辯。
六指一個膝蓋就頂在了黃高德的肚子上,“你他媽還不老實?”
黃高德痛得後退兩步,他坐的凳子被他絆倒了。
蚊子走到他前麵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以前你從沒來過我們舒家。為什麼連著幾天都待舒家,難道就是為了騙我們三個的錢?”
“我……我真的就是來舒家玩,我騙誰的錢了?”
“我艸,”大頭一拳就擂在了黃高德的下顎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
“我你個頭。”蚊子一巴掌扇在黃高德臉上,“給我說實話,到底是什麼原因來我們舒家?”
黃高德是徹底懵逼了。他強烈的意識到,今晚似乎扛不過去了。
“他媽你還不想說?”大頭一個勾拳再次擂在黃高德的下顎上。
黃高德痛得眼淚水都擠出了眼眶。
“那我不是威脅你,”蚊子死死地盯著黃高德,“你他媽不跟我們說實話,你要想好手好腳回蔣村,根本就沒有可能。”
“你為什麼總要我說我來舒家的原因?”黃高德近乎絕望。
“否則就是來舒家故意騙我們的錢?我們兄弟的錢是這麼好騙的?六指,你家菜刀放哪裏?”
“就在餘屋呀。菜刀籃子裏。”六指道。
“你,你想幹什麼?”黃高德一臉驚恐。
“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菜刀的作用難道隻是切菜的?”
“我說,我說還不可以嘛。我是來舒家逃難的。”
“逃難?”三個人都傻了,“逃什麼難?”
“胡誌豹焚山燒死人你們聽說了沒有?”黃高德道,“那火是我縱的。”
“哢,”大頭提高了分貝,“敢情你是縱火犯呀。蚊子,六指,我們若不上報可就犯窩藏罪了。”
“是嗎?”蚊子和六指都糊塗了。
“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黃高德道,“我是有人指使的。再說我們的目的又不是燒死人,隻是要燒了茶籽林。”
“什麼意思?”蚊子進一步誘導。
“哎呀,說來話長啊,這裏麵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是劉曉傑來找我的,是他讓我把火引向茶籽林,誰想到有兩個人躲在裏麵搞樂子。”
“我們聽說是王長樹的女兒帶了準老公去茶籽林撒歡。”大頭道,“他媽也太喜歡尋刺激了。”
“那是他們該死。”黃高德道。
“既然是這樣,你也沒什麼罪呀,大頭是劉曉傑承擔,你躲我們舒家來幹嘛?”蚊子問道。
“還不是胡誌豹的幾個兄弟在調查這件事嗎?尤其那個程錘子。”
“你說的程錘子就是認我們大哥為大哥的程老師嗎?”
“就他。”
“哦。他好像就在外麵。”
“你說什麼?”黃高德臉色瞬間慘白。
也就這個時候,程垂範帶著王金根和王向鷹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