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分析(1 / 2)

程垂範嘴巴在說話,手腳卻不停。該巴掌該腳,那都一點不摻假的施加在蔣孝才身上。

這一回蔣孝才關他兩天,讓他領悟到,對真正的敵人,那是一點都不能手軟。如果不是童昱母親楊愛秀溜進密閉室,他程垂範的下場分分鍾可以看得見。

倒下的,就是他程垂範了。

所以,他剛才對蔣孝才說的話,他不打一點折扣。他要讓蔣孝才嚐到他種下的苦果,至少要讓他認識到,整他程垂範不是那麼好整的。

他之所以要和蔣孝才演戲,也是想在精神上戰勝蔣孝才,給他一種程垂範真的很強大的假印象。

蔣孝才疼得蜷縮著身子,極其狼狽。

程垂範就像拍去手掌上的贓物一般拍了拍手,“好了,所有的手腳都償還了,現在該讓你嚐嚐手腳被綁兩個整天的滋味了。”

“什麼?”程垂範的話對蔣孝才來說好比晴空一個霹靂。

“你沒聽清楚嗎?不過也沒關係,我做什麼你很快就明白了。”說著,程垂範一把將蔣孝才從地上拎起來,多虧了楊愛秀送的食物讓程垂範恢複了力氣,否者,這麼大個的蔣孝才要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程垂範三下五下就將蔣孝才綁在了程垂範被綁的椅子上,蔣孝才還沒來得及呼叫(因為一開始他還沒想到要呼叫),堵過程垂範的嘴的毛巾又堵在了他的嘴裏。

“我跟你說過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這些全都是你教我的。”

蔣孝才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拚命搖著頭,眼裏充滿了恐懼。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估計你沒聽懂睚眥必報的意思。這是我的錯。”

“唔唔唔。”

“就是有仇必報的意思,走了。”程垂範做出外走的意思。他現在典型小人一個,說不出有多愜意。複仇給他帶來快感。

這也不怪他,他才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沒有那麼深的城府。

“嗚嗚嗚嗚嗚。”蔣孝才的頭搖得越發劇烈了。

“你說什麼?”程垂範繼續他的揶揄,“是問我要關你幾天嗎?我也不知道,就看我心情了。也可以看你那些手下關心你的程度。我會把鎖鎖上,”程垂範從蔣孝才褲袋子裏掏出鑰匙,“然後把鑰匙丟掉。”

說著,程垂範扭頭就走。

“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

下午上班,王長庚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黎秋天。

打女兒王雨琦和他說了程垂範失蹤的事,他午覺都睡不著。本來他雷打不動中午都要睡一個小時的。

他躺在草席上翻來覆去想的都是程垂範的事。

他甚至有種感覺程垂範可能遭了不測。在他看來,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他也不是沒想到90%是蔣氏家族動的手。畢竟,程垂範得罪蔣家太多,太深。

說起來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可從第一天程垂範攪和蔣廉忠的提親,丟蔣廉秋蔣廉雄進蔣家塘,再到羞辱蔣孝林,後來又為胡誌虎被殺的事與蔣家公然叫板,在學校也是跟蔣廉忠丟著幹,實在是數不勝數。

在蔣村敢這麼與蔣氏家族對著幹的,程垂範是第一個,很可能沒有第二個。

王長庚覺得程垂範遭了不測的第二個原因是他中特獎。三十萬,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夢都不敢夢的事情啊。你程垂範憑什麼就該得?更何況他還這麼招搖?那不是存心刺激人嗎?